绝对不可以。
猛然意识到这些,迅速她就有了决断,这时又看到看着天边董兆军的眼中,带起一丝对人生的怅然。
心头一震,忙就拉了他的手说:“兆军,我,我,是我不对。”
她突然话里带起了哭腔,“昨天我收拾家里收拾得太累了,就积攒了些小脾气,又听到那些嫂子们讨论说我留桑榆吃饭别有用心,我一时气急才会失了理智做出那种事来。”
“那些碗我不该摔的,还害你昨晚起来踩到摔跤划伤了脸,那些话我也不该说,我是对桑榆同志有些小嫉妒,但我也没把她想的那么不好。
我听你来喝喜酒,也是以为你还在意她,心里对这吃醋,才胡乱说了这些胡话。
兆军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你不要生气,也不要对我有什么看法,我真的都只是太在意你了才这样啊。”
她又滴了两滴眼泪,在那埋头直擦。
董兆军神色一动,但想到什么,要去扶她的手硬生生停下了。
她这些性子不改这样始终不好,以后的日子若再这样闹腾可怎么好。
而廖婵看到他这行为,心里就更加慌张。
她一下更拉紧他的手,“你信我呀兆军,你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样都是因为太在意你,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走后我有多么难受。
我想起我们前些日子的甜蜜我就后悔,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样了,但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这个样子,你相信我好么,不要推开我……”
董兆军动了动嘴皮,还是没有出声。
突然,“你干什么?!”
他瞪大眼,女人抓了自己的手放在某处,感受到掌下的柔软与弧度,他耳根迅速在变红。
“这是在部队!”
他咬牙说,甚至飞快抽回了手,垂落在身侧,指尖轻颤。
廖婵看着他,怎么说都不动容,就别怪她使出杀手锏了。
上辈子姚文武每次打骂她,只要她主动服软谄媚侍奉就会放她一马,所以就算恶心,她也早就学会如何揣摩男人了。
只是那时候的董兆军有了桑榆,一心在她身上,无论怎样勾引都不理她。
这辈子,换个身份就不同了,光明正大跟他结了婚的,要用这些拿捏还不是顺理成章。
她又扶上他的手攀上自己,左手食指从他胸膛一路滑下:
“兆军,你昨晚不在我独自在家好孤独难过,前几天我们那样恩爱的日子你还记得吗,你想不想我?我想你的紧。”
她的手愈发往下,感受到拂过自己腰腹的指端,还有掌下能触到心跳的温软,他身体里的血液极速在往一处涌。
面前的女人实在太过大胆,推开又攀上来,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脖子上。
董兆军终于变了脸色,“你呀!”
叹口气,飞快拉着人朝营区外去。
后面边跑着廖婵勾起一抹唇角,就说了,男人都这德性。
十分钟后,在院里倒洗脚水的叶大娘听见隔壁“哐当”一声,还以为又要开吵了。
正准备倒完水就去拍门让他们注意着些,别老吵架吓到她儿媳和孙子。
结果就听一声女人低低的轻哼声,随即旁边有止不住断断续续不可多述之音传出。
叶大娘惊大双眼。
夭寿了,这两口子怎么一天一个花样,这么大的动静,要不要点脸!
她赶忙跑到屋里,准备关起房门别让孩子听到了,结果刚动作,下一瞬声音就小了许多,明显有人捂了她的嘴。
不过她还是对隔壁忍不住丢了个白眼。
“呸,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