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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中文 > 玄幻魔法 > 鬼死为聻,替天行道 > 第2章 七师弟

对战的声音响彻整个学宫,只见一个通体绿色的少年身穿红衣躺草坪上,如此巨大的吵闹声,竟然都不值得他睁开眼睛,仔细一听,原来还伴随着阵阵呼噜;

在远方有一眼泉水,泉水清澈见底,热气袅袅升起,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朦胧之中有一苗条身影,处于泉水之中,身靠岸边闭目养神,远方的哄闹声,使她眉头微皱;

在更远处有一间茅草屋,与学宫内部建筑相比略显寒酸,一位书生正在认真打扫院落,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清扫着每一片落叶,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茅草屋内一个较为中性声音传来“你师父就收了你一个好徒弟!”

“师傅说过,您送我们土地,让我们建立学宫,传教授业,是个好人,所以让我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是租!”

“师傅说过,是送。”

“李伯昌!你收徒弟的标准,就是用来气我?!”茅草屋内气急败坏。

“地主,师傅外出不在,喜良先行告退。”

茅草屋内的存在最是神秘,除了至圣没人进去过,也从来没见过有人从屋内出来,因其声音中性,无人知道其性别,这也就成了学宫三大秘密之首。其二、三分别是,至圣年岁几何,大师兄修为多高。

学宫之中有一阁楼,楼有匾,名,阅山。阁楼极高,中心又悬一大钟,钟无名,所在顶层,可俯瞰学宫全貌,是至圣研读之所,每逢钟响,便是新生确定人选之际,钟声悠远,可传遍人间。

六位受钟声召唤齐聚阁楼商谈人选分配。隐逸取名,甲子钟,分赃楼。黎月儿取名,响钟、高楼。

弟子众人起初不敢跟随隐逸的叫法,怕对祖师显得极不尊重,可是实在没有办法厚颜无耻的跟随黎月儿。

一传十,十传百,直到有一天,有一弟子遇到修行上的疑问,前来拜访大师傅,却没找见其人,旁边弟子说到“大师傅去分赃楼了,甲子钟响了,你没听见?”

结果对面弟子像见鬼一样紧盯着其身后,满脸通红。只见其身后,一位白发苍苍老人,摸着自己的胡须

“好名字!”

讲话的弟子顿时目如呆鸡,宛如石化一般。

从此之后甲子钟、分赃楼,大家便都这样叫。而黎月儿和隐逸的矛盾就从此结下,隐逸话痨,嘴碎,经常拿这件事炫耀,嘲讽黎月儿枉为学宫之人,取的名字不如三岁孩童。黎月儿性情火爆,实力高强,经常打的隐逸抱头求饶。

学宫开录至今,至圣只收取六人为弟子,其他招录人选,皆分配到六人门下,虽然有派别之分,但实际上,每一名弟子,都可以自由前往其他门下聆听教诲,六位亲传弟子也并不介意,相反乐意为止,遂各自门下弟子都管其余五位以师傅相称。范喜良走上阁楼,用手掌拍向甲子钟,钟未动,声已响,传遍整个学宫。

不多时,四道身影便汇聚顶楼。安世音一身水汽,疑惑的看着大师兄,正法一脸困意,靠在栏杆上勉强睁开睡眼,莲稚依旧一身长衫,脸上的墨水仍在,只不过少了书笔,双臂在前,仿佛托抱着什么人,又将其缓慢放在栏杆的长廊上。

“大师兄,什么情况,我刚去宣布招录的消息,打了一架的功夫,就已经确定好了?”黎月儿问道。

“师傅早先说过,四方城,柳木寨,东,悬崖边,接人。”

大师兄一边盯着长廊一边说道,“四师弟,你去。”

无人应答,甲子钟正下方,有一棋盘,莲稚走上前去,随意摆弄几颗,刚刚因战斗破坏的场地,好像时光倒流一般恢复如初,又加了一颗白子,放下的同时,隐逸的身影已经显露出来,只见隐逸鼻青脸肿顶了两个熊猫眼,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见被人发现,索性不装了

“大师兄,是黑幕啊!!!什么人,什么来头值得师傅暗箱操作,我刚刚练功,走火入魔,你看看我都成这样了还让我去?你不心疼……?”

“闭嘴!”黎月儿捏紧拳头,恶狠狠的盯着。

“去了便知”

“好吧好吧,能者多劳”随后便遁去身形。

待确定隐逸离去,黎月儿一脸疑惑的盯着莲稚,莲稚开口,却不出声音,以嘴形告知,

“阵法”,随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黎月儿竟然了会其中之意,便向莲稚举起大拇指。

原来隐逸被一拳轰飞后,镶嵌在莲稚的阵法里,随后昏迷不醒,待黎月儿补拳走后,莲稚将其从阵法上扣下来,看着阵法上凹陷的身影,心中莫名的生气,便照着隐逸的脸狠抽了几下。

等到大家齐聚分赃楼,隐逸已醒,脸上的刺痛,让他明白,此时自己已经面目全非,为了保全面子,一直遁去身形。莲稚气不过,便通过棋盘让他显出真身。“师傅已经在归来的路上”。大师兄说道“心有疑惑可到时询问。”

通天城是人间大陆的中心,在远离通天城之外,还有无数小城,四方城便是其中之一,四方城东约百里,便是柳木寨的位置,

在这个遥远的村庄,命运似乎对一个无辜的婴儿格外苛刻。

他出生时,母难产而亡,父在山中打猎,葬身于蛇腹,村长考虑再三,将他送给村中打猎能手一家,婴儿未满月,他的养父母也因病故去。

在这个以人丁兴旺为,团结向外的村庄,他成了众人眼中的不祥之兆。

村长无奈之下,听闻隔壁村寨,有一对夫妇,家境殷实,一直苦于没有子嗣,便想将孩子送给他们,刚取得联系,村子便被强盗洗劫,整个村子的惨状,让人无法直视,村民群情激奋,要以火刑将婴儿处死,村长心善,便将他放在一个篮子里,放在那条波涛汹涌的河边,任其顺流而下,让天意决定他的命运。

篮子像一片孤舟,在风浪中摇摇欲坠。婴儿在篮子里哭喊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他似乎早已明白自己的命运,但仍然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