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寡言的少年没有吭声。
“是哪位老师让你们来围堵我的?”
少年的脸色变了变,很明显,栖梧猜的是对的,就是某位老师让他们来堵自己的,可是是哪位老师呢?
自己不可能树敌,那这位老师让人来这里围堵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爸爸孟豫洲。
自己来学院时,赢驷说他专门给许多老师打过招呼,所以此人应当职位在赢驷之上。这是栖梧能推断出的所有事。
“我不知晓那位老师为何派你们来围堵我,但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要打吗?你要打我奉陪,你若不打就不要拦着我回去的路。”
那位少年沉默了一瞬。
“我不是你的对手,你走吧。”少年退后了几步。
栖梧的攻击速度,反应能力,以及把控战局的水平都在他之上,他确实不是栖梧的对手。
那少年退到倒地的四人身边,一个接一个的扶起了地上的四人。
“你们几个,一人一个银元,给孟栖梧。愿赌服输。”
“不用,我本来就是开个玩笑。”栖梧拒绝了。
“我们愿赌服输,说好的我们输了一人给你一个银元,绝不反悔。”那少年又开口道,倒是个执拗的人。
“你们今日给我一个银元,明日就极有可能变为别人攻击我的把柄,所以银元我不会收的。”
栖梧可不傻,那些成人间的尔虞我诈,弯弯绕绕,栖梧心里就跟明镜似的。结合边仁老师的那些话,看来自己进普通修习学院,动了一些人的蛋糕了。
想让我主动离开这个学院吗?但很不巧,离开这个学院我还就没地方可去了呢!
栖梧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人,几年的幸福生活都快让她忘了自己原来牙眦必报的本性。
既然学院招收自己是为了让自己在四五年之后的总盟精英赛上拿到好名次,那在比赛之前,这个学院能给自己的提供的便利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