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道路泥泞,栖梧撑着一个光明屏障挡雨,一步一滑的向前赶路。突然,她停了下来。
“爸爸,是你吗?爸爸。”栖梧跑向了远处树下正在避雨的一个身影,许多日不见,孟豫洲的脸上全是胡子,整个人憔悴不堪。
“栖梧,你怎么来了?”
“弟弟妹妹哭个不停,我担心是你们出了什么事,就沿着你们来的路一路寻了过来。妈妈呢?”
“你妈妈她…她…”孟豫洲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一辆平板车。
“你妈妈她.....她为我挡了一次攻击,心脉受了损,如今昏迷不醒了…我请求军队治疗营先拨我点酬金,让我能租个不颠簸的车带你妈妈回家,可到处都是死人,到处是战争,没人理我……”孟豫洲泣不成声。
栖梧扑到妈妈边上,看着脸色苍白的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栖梧感觉这一切自己都曾经历过。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弟弟妹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的妈妈,都是我的错。”孟豫洲自责的捶着自己的胸口。
“爸爸,你已经尽力了,这一切不怪你。”
还好,只要妈妈还活着,一切便就有的救。
栖梧将光明屏障放大,遮住了在前面推车的爸爸和平板车上的妈妈。
大雨还在下,两个身影冒雨沿着泥泞的道路往前赶,一个在前面拉着车,一个在后面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