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刘能来到了郑长老的住所前。那是一座古朴的木屋,木屋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木屋周围环绕着淡淡的灵气,那灵气如同轻柔的薄纱,缓缓地飘动着,给木屋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刘能轻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周围响起。
郑长老听到敲门声,缓缓打开门,看到是刘能站在门口,眼中不禁露出了一丝疑惑,问道:“刘能,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刘能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看起来十分热情,说道:“郑长老,我是来向您请教一些修炼上的问题的。您也知道,在修炼一途上,我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惑,而您是宗里的长老,经验丰富,所以就想来向您讨教一番。”
郑长老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而深邃,随后侧身让他进了屋。
进了屋后,刘能先是满脸堆笑,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像是在思考从哪里说起。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郑长老,晚辈最近在修炼灵力运转之法时,总感觉灵力到了膻中穴附近就有些阻滞,您看这是怎么回事呢?”郑长老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点头,耐心地解答道:“这或许是你在吸纳灵力之时,气息未曾调匀。吸纳灵力就如同引水入渠,需得平稳顺畅,切不可操之过急。你且试着放缓吸纳的速度,同时以意念引导灵力缓缓通过膻中穴。”
刘能赶忙点头称是,接着又问道:“郑长老,那在施展御物术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能举起的物件重量有限,可我看其他弟子能举起更重的东西,这是不是我的灵力不够雄浑呢?”郑长老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轻轻摆手说道:“非也。御物之术,不仅关乎灵力雄浑与否,更在于对灵力的精准操控。你要学会将灵力如丝线般细致地缠绕在物件之上,而不是单纯地以灵力强推。就如同用手抓取东西,若是乱抓一气,必然抓不牢实。”
刘能一边听着,一边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还不时点头。突然,刘能像是突然被什么念头击中似的,眼睛一亮,话锋一转,装作不经意地说:“郑长老,您今天在大会上可真是风光无限啊。您在台上发言时,那真是气场十足,晚辈在台下看着,心中满是钦佩。不过呢,您可得小心凌风那小子啊。”
郑长老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沉,原本平和的眼神中顿时透着一丝不悦,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刘能,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凌风是个品行端正的好孩子,他在宗内一直勤勤恳恳修炼,对待同门也极为友善,你可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肆意诋毁他人。”
刘能见状,连忙摆手,脸上带着一丝惶恐,身体还微微前倾,说道:“郑长老,您可千万别生气啊。我这也是为您好呀。您想啊,那凌风今天在大会上那么坚决地力挺胡灵月,这胡灵月毕竟曾经和魔教有过牵扯啊。您也知道魔教的人阴险狡诈,说不定他们就利用胡灵月和凌风的关系,暗中给凌风下了什么圈套呢。凌风那孩子可能已经被魔教利用了,只是他自己还蒙在鼓里,完全没有察觉到呢。要是以后因为凌风出了什么事情,您老是这么护着他,在宗主和其他长老面前,恐怕到时候您也会受到牵连的呀。”
郑长老皱着眉头,表情愈发严肃,他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说道:“刘能,我相信凌风的为人。他是个有主见、充满正义感的孩子,他心中的是非善恶分得很清楚。而且在与魔教的对抗中,他的表现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他不会被魔教轻易利用的。你就不要在这里搬弄是非了。”
刘能见郑长老根本不上自己的当,心中有些懊恼,暗自咬牙,但脸上还是陪着笑,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地说道:“郑长老,您说得对,是我太多心了。您看我这脑子,总是想些有的没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说完,刘能灰溜溜地离开了郑长老的住所。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想:“哼,这个郑长老,油盐不进。不过,这才第一次,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于是,他在心里不停地盘算着下一次该如何更加巧妙地进行自己的阴谋计划。
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仙灵宗内,实则一股看不见的暗流正在悄无声息地涌动着,恰似那隐藏在平静海面下汹涌澎湃的暗潮,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而凌风、郑长老、苏瑶等人却对此浑然不知,他们即将面临的不仅仅是来自魔教那充满危险与挑战、如同乌云蔽日般的巨大威胁,还有来自宗内那看不见硝烟却同样致命的阴谋算计。这阴谋如同一张隐藏在暗处的大网,丝丝缕缕,正缓缓地朝着他们笼罩过来,其危险程度丝毫不亚于魔教的明枪。
凌风、郑长老、苏瑶等人在接到宗主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后,即刻雷厉风行地开始为剿灭魔教的行动做全面的准备工作。他们在宗内那宽阔而又充满活力的练武场上召集了此次一同前往的众弟子,一时间,练武场上人头攒动,弟子们个个精神抖擞,眼中透着对即将到来的任务既兴奋又紧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