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点点头:“嗯,一会儿等陈王府的人来了,好好审问一下这个魏书。”
陈王府的人很快被带上大殿,陈王府的管家陈海,以及陈王身边贴身伺候的侍卫都来了,但没有见到魏书。
陈海原名叫做辛海,是陈王母妃辛贵妃娘家的人。
到了陈王府后,他才改名叫做陈海。
司言看向跪在地上的陈海:“陈管家,陈王府的幕僚,魏先生魏书呢?”
陈海白发苍苍,跪在大殿上毫无反应,可以看得出来,这个陈王府的管家是真正的在为陈王去世而痛心。
陈海痛恨地说道:“魏书在上元节那一日,就不见了踪影,陈王病逝,他也没回过陈王府。”
这个魏书真是白眼狼,陈王殿下去世,所有人等着他主持大局,他竟然跑了。
“那陈王威逼户部尚书挪动国库一千三百万两银子的事情,陈管家可知道?”
陈海抹着老泪道:“绝无此事,老奴从未见过有银子运入陈王府。”
司言又问了陈王身边的侍卫,侍卫们都说未见过银子运入陈王府。
户部尚书则死咬着说,就是陈王拿走了银子。
司言转眸看向皇帝:“陛下,看来事情真相怎样,只有陈王身边的幕僚魏书最清楚了,臣请陛下悬赏缉拿魏书。”
“臣不同意。”辛蕤反驳道,“户部尚书虽说此事和陈王有关,可到底是户部尚书污蔑陈王,还是陈王当真威逼户部尚书,尚不清楚,若是悬赏缉拿魏书,岂不是坐实了陈王殿下挪用库银的罪名?”
就在这时,内侍的声音在大殿响起:“陛下,凌将军求见。”
“宣!”皇帝沉声开口。
凌墨翰走上大殿,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启禀陛下,臣在陈王府中发现了一条密道,密道之中藏着国库丢失的库银。”
皇帝微张了张嘴,当真是陈王拿走了国库里的银子?
凌墨翰神情严肃:“臣已让人清点了密道里的银子,正好是一千三百万两。”
户部尚书邹学愣了好半晌,才回过味来,不禁满头大汗。
他给辛丞相的这些银子,辛丞相竟然还没运出城,而是全部放到了陈王府上?
辛蕤缓缓闭了闭眼,终究还是被司言发现了!
他一直在想方设法把这批银子送出城,但凌墨翰在城内盯着,司清山在城外盯着,而且,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盯着,他根本送不出去。
最后迫于无奈,他只能先把这些银子放在陈王府的密道里……
“陛下,银子找到了是好事。”司言抬眸看向皇帝,眼里露出一抹笑意。
皇帝点了点头,心情很是复杂:“这么说,的确是陈王威逼户部尚书,拿走了国库里的银子?”
司言淡声道:“那不一定,陛下,陈王府的人也说了,根本没见过银子运入陈王府。”
皇帝皱眉问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银子究竟是如何出现在陈王府的?”
司言语气和缓:“陛下,具体是怎么回事,只要找到陈王身边的幕僚魏书,就知道了。”
司言顿了一下,轻声道,“臣这里正好有一幅魏书的画像,陛下可让画师临摹这幅画像,通缉魏书。”
皇帝看着司言把画都拿来了,不禁开口:“把画像拿上来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