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目光扫向其余御医:“其余御医们呢?你们也辨别不出?”
其他御医们纷纷再次上前,又查看了两味药,还是开口:“陛下,臣等认为,这是一味药,且并非像何御医所说那样有毒。”
何荣气得一张脸通红,朝着皇帝跪下:“陛下,臣以项上人头担保,这两味药绝对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药。”
何御医信誓旦旦,其余御医们却是不认同。
一个御医代表其余人开口:“何御医的意见,臣等不敢苟同。”
司言轻声开口:“陛下,云崖神医正好在上京,不如,宣云崖神医进宫?”
“宣。”皇帝目光深邃,神色如冰,“朕倒是要看看,云崖神医怎么说。”
太医们听到宣云崖神医,内心皆是一阵不安,看着却还是气定神闲。
他们只要抱成一团,人多力量大,就算真有差池,陛下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再说了,天塌下来还有太医院的院正和副院正顶着,他们怕什么?
云崖神医没过一会儿便来了,雍王也跟着一起前来。
在云崖神医的调理下,雍王气色看着好多了,雍王站在云崖神医旁边,就无声地证明了云崖神医的医术。
“参见父皇。”
“参见陛下。”两人对着皇帝行礼。
皇帝摆摆手,对着云崖神医道:“云崖神医,你看看,这两味药是否相同?”
云崖神医早就检查过雍王的药包,只目光微微一扫,便对皇帝道:“陛下,这两味药大不相同,分辨此两种药,有多种方法,一是热水泡法,两种药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二是燃烧法,两味药闻着气味没什么区别,但是一经燃烧,便会发出不同的气味,若再不行,还可以品尝,方法很多。”
云崖神医说着,分别从里面挑出两味药,在蜡烛上点燃,让御医们上前闻。
皇帝目光深沉看着几位御医:“怎么样?气味如何?”
“陛下,气味不明显,闻着差不多。”一个御医说道。
然而,这时已经有聪明的御医,改变了自己立场:“陛下,两者是有些差别。”
御医们中间开始出现分歧,有些说味道差别不大,有些说有差别。
皇帝目光沉沉盯着傅仁涛和吴海:“你们两个觉得呢?”
“陛下,是有一定差别。”傅仁涛硬着头皮开口,吴海也跟着说道。
“朕闻一闻。”皇帝发话,云崖神医当着皇帝面重新点燃两味药。
皇帝闻过气味之后,一巴掌拍在软榻上:“这么大的差别,居然有人告诉朕,没差别?”
看着皇帝震怒,刚才说差别不明显的三位御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臣今日偶感风寒,鼻子不通,故而没闻出来……”
“陛下,臣也是。”
“陛下,臣……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