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高高在上的蝼蚁，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
“你们，都该死！”
凌月越说越癫狂，黑雾弥漫，将她的意识彻底侵袭。
大手一挥，锋利的剑刃朝着凌青羽刺去。
“阿月……”凌青羽眷恋的看了眼半空中的凌月，闭上了双眸。
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袖袍处落在了地上，凌月并未发现。
萧倾城忍住心头的悲伤，想要走上前看看。
左脚刚迈出去，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
她对视过去，就见凌月的目光正看着自己的方向。
她？看得到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萧倾城心中警铃大作。
却见凌月突然收回视线，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狗屁的名门正宗，都是一群腌臜玩意。”
“凌昌和，你蛇蝎心肠，怎配是家族族长。”
“凌青羽，你披着虚伪的面具迷惑众人，不过是个无用之人。”
凌月双手张开，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肆意辱骂。
骂完，她再次向萧倾城的方向看过去，笑得邪魅。
“你看，这世间诸多不公，不如和我一同共享天下，将那群恶臭的男人当成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可杀尽天下人。”
望着那双勾魂的双眸，萧倾城猛掐掌心才算清醒过来。
“抱歉，生而为人，我比你幸运很多。”
望着那双勾人的双眸，萧倾城几度迷失。
她猛掐自己手心，才算稳住心神。
“我的家族很好，正直勇敢，跟凌家这群人不一样。”萧倾城试图劝慰她，“我的师兄姐弟们都很善良，遇到不公之事会拔刀相助。”
当然，除了秦月儿那个特例。
“而且，我也遇到了很多好心人，他们都愿意帮助我渡过一道道难关，愿意陪着我经历各种艰难。”
听她娓娓道来，凌月怒不可遏，“住口！”
“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好像并不是所有人都对你不堪。”
萧倾城说着，就半蹲下来，从凌青羽身下拿起一物。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是她一直想要给你的东西。”说完，就将那本适合伪灵根修习的功法展示给凌月看。
看着那本功法， 凌月双目圆瞪。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随着她的话，萧倾城感觉周遭一片震动。
糟糕，这是记忆在崩塌。
眼看周遭景物在往下坠落，萧倾城看到凌青羽手腕上戴着一串珠子，其中一粒白色的珠子格外引人瞩目。
她直觉凌月的残魂可能就附在这枚珠子上。
用最后一点时间将白色珠子拽下来，收进炼狱系统。
……
另一边，恒易尝试了各种办法想要闯开器鼎，均以失败告终。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打不开九州定鼎的，乖乖等着被我炼化吧。”凌月轻嗤一声，并未将恒易放在眼底。
突然，她身形顿了顿。
发现自己连这缕残魂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怎会如此？
凌月面露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