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神情开始变得从容自信,一副气定神闲地说道。
“只要我们迈出第一步,那么主动权就到我们手上了,我们转被动为主动,到时候想怎么整他都行。”
听完全部的计划,少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问道:“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那你刚刚为何说没有办法吗?”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这计划是刚出炉的,热乎着呢。”
少年眨了眨眼睛,低低笑了出声。
少女有些不明白他此刻在笑什么,忙问出了声:“你笑什么?”
“卿禾对我这么好,我自然是高兴了。”
又来这一死出!女子翻了个白眼,丢下一瓷瓶:“这个药比之前给你的那种更烈些,用着防身吧。”
之后,便离开了。
出了府,女子特地没有按照回家的路走,七拐八弯地闲逛道一个死胡同内,便停住了脚步,双手环胸地倚在墙上。
“出来吧。”
须臾,便出来了四个女人,正是原先的四个人。
只见四个女人,一个接一个的脸色惨白,脚步虚浮。
健硕女人强撑着,掏出刀,恶狠狠地对着她:“那里根本就没有解药,你竟然敢耍我们?”
“哦,忘记了,不过解药不在我身上,你拿着刀对着我也没用啊。”
女子两手一摊,无赖地说道。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健硕女人见她根本就不害怕,心里不由得更慌了,手上的匕首更近一步,厉声大喝道。
孟卿禾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这匕首只要再近一些,就有划破她肌肤的风险。
不过,女子像是毫无惧怕之意,似乎料定她不敢伤自己分毫,不曾后退一步,她紧盯着对方的眼睛,轻蔑一笑说道。
“不信,如果我死了,那你们就等着给我陪葬吧,你们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你可以不活,那你身后的那些人总不见得也想跟着你一起死吧?”
语毕,身后的几人立即上前取下她手中的匕首,将她往身后拽去。
“娘子,实在对不住,千不该万不该因为一点钱财便害你家夫郎,求你饶我们几个一条性命。”
几个人见孟卿禾如此盛怒,便以为那男人是她的心尖宠,宝贝的很,于是自然地代入了夫郎这一位置。
几个人知道来硬的不管用了,咬咬牙跪下来磕了几个响头。
“你们差点害了我最宝贝的男人,你们自己说说,这笔账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当我真是那么好欺负得不成?”
女子也不解释两人的关系,顺着他们的话接了下去。
“不敢,不敢,若是知道是娘子你的夫郎,我们是看一眼都不敢,求求你饶我们一次,以后不敢了。”
几个人后悔不已,当初就不应该贪财揽下这笔买卖,没吃着肉不说,还有丢命的危险,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唉,放过你们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夫郎平白无故地遭了这么大的罪,若是不狠狠地为他出口恶气,那我还是个女人吗?我的脸面要放在哪里?”
几个女人听女子越说越生气,顿时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死死地看着地上,像个鹌鹑似的,头埋得极低。
为首的胖女人深怕女子将所有的罪过都怪在自己身上,立即小声地狡辩着。
“娘子,这件事情实在不能都怪我们姐妹几个身上,我们也是拿银子办事,受人指使,若不是有人要我们这么做,我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这么大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