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稞只觉喉头干涸,即便口中不停吞咽也难解其中炙热难当之感,那如羊脂玉般丝滑的肌肤偎靠其身时,他深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适意。
“仙客不必紧张,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比淡枕忧鹂歌声还要动听千万倍的苏音在耳边响起。
洛青稞再无半分言语的力气,只是仰卧在瑶池之中享受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欢愉。
柔软的纤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游离在每一处不为人知的角落,时而舒缓轻慢,时而肆意挑拨。
那如甘泉般湿润的唇浅吻上来,辗转流连地吮吸,涓涓细流自舌尖下落,滋甜着他干涸的喉头。
“仙客您请躺好别动,琴尖这就要上去了。”
“好,好。”
洛青稞紧紧闭上双眼,浑身肌肉瞬间凝聚在一起,他感到自己涨热的就像是刚从火炉中取出的丹药一般。
姣华胴体贴覆而上,一双削葱软臂环绕颈间,他顿时浑身酥麻再难喘息。
次日清晨,洛青稞从瑶池中醒来时,只感到身子仿佛被掏空一般毫无气力。
“风尘荡妇,毁我道心。”
他暗暗啐了一口,心满意足走出雅间,却发现洛枸杞和陆霄云二人仍未见人影,想必尚在瑶池内温存。
洛青稞独自一人去到坊市,采买了些家中酿酒所需原料,又将来年春种时灵麦灵稻的种子购齐,这才回到雅春阁与二人一同归山。
一路之上,陆霄云与洛枸杞同乘一骑,对昨晚春闺情事均是赞不绝口,二人本就都是那极好酒色的性情中人,聊到兴起时更成了忘年交。
回到家中,洛花雕早已听到山下家兵来报,二人从千阙坊中请来了阵法大师,赶忙出山相迎。
谁料他恭声敬语一番热络,陆霄云竟是理都不理,光顾着与洛枸杞二人聊得热火朝天,勾肩搭背便径直往洛枸杞院中去了。
洛青稞当下与洛花雕细说了昨日之事,洛花雕又惊又喜道:
“若这陆老前辈当真是嗜酒如命之人,这事倒好办了,我洛家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美酒。”
但随即很快又皱眉道:
“就只怕……”
洛青稞与他一同走到堂中坐下,接他话道:
“二哥所忧之事,我也不是未曾虑过,家中突然召来一个筑基八层的修士,无异于引狼入室。”
“但转念又想,一个筑基八层修为的人若真想与我洛家为敌,大可不必如此伪装,便如他掌中玩物一般任他宰割而已。”
洛花雕听完默默点头,无奈苦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现已被枸杞请到院中去了,我等也只能做到好酒相待,其余也再无他法。”
当下令家丁到山峰酒坊中,搬下几十坛各式佳品酒酿送到洛枸杞院中。
“老五,眼下还有一事要同你商议。”
洛青稞见他眼中带有忧色,急着问道:
“莫不是这两日,家中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