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的剑怎么在你这,还给我,就你这点修为可不配用这把剑。”
“不给!凭什么你能用我不能,我可是他亲弟弟。”
“凭他乐意借给我。”
两人围着谢晚州追赶了起来,他们转得谢晚州头晕。
他又突然想到自己刚刚收到了父亲送的配剑,便想拿出来好好炫耀一番,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好剑!
这剑可是谢家家主才能用的剑,威力可比江雁宇的剑大多了,但同时也是他还不能完全驾驭的。
“两位别追着把破剑了,还是看看我的佩剑吧。”
安浅和江雁铮两人并没听进谢晚州的话,两人催动灵力抢起剑来。
谢晚州见状也不急,他假装平静地挥动双手,手中的剑凭空出现,并释放出剑气,直直地对上江雁宇的剑。
江雁宇的剑震碎。
场面一下子僵住,几人瞪大眼睛,看向谢晚州又看着地上的碎剑。
“啊啊啊啊……”
在场几人都吓得说不出话来,安浅和江雁铮两人发出尖叫,几乎要把谢晚州的耳膜震破。
江雁宇比他们都大两岁,修为自然也是在他们之上,他不喜同他们玩笑,往日里都板着张脸故作老成。
一旁默默看戏的温知恩见状悄悄勾起嘴角,行了现在局势明了。
江雁铮率先说出话来,与谢晚州划清界限:“哈哈!你死定了,谢晚州!这剑是你弄坏的。”
谢晚州将自己的剑收起,全然不见往日稳重知礼小公子的模样,朝江雁铮生气地说道:“哈哈?明明是你死定了!这剑是你偷来的!”
“你!”
江雁铮听到这话,十分慌张,想到谢晚州不好对付,而安浅和他哥的关系又比较好。
于是他又跳到谢晚州身边,指着安浅:“哈哈,你死定了,安浅,这剑我是从你那拿的,往日在我哥那我碰都碰不了一下。要不是你随便乱放我能拿到吗?”
“喂!姓谢的,这剑明明是你弄碎!还有你,你偷东西还有理了,要怪也是你们两个!”
“如果不是你这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主要怪你……”
“怪你们怪你们怪你们…”
“应该怪你怪你怪你…”
“怪你才对!怪你怪你…”
三人吵闹了起来,温知恩想趁机偷偷离开前去告状,突然就被几人揪住让他来评评理。
“你说这件事怪谁。”
温知恩扬起微笑,看着面前的三个人,这三个人看着都不顺眼,还都喜欢在他面前炫耀,便道:“怪谁我不知道,但你们三个肯定有人死定了……”
说完他转身就跑,温知恩跑起来的速度是连江敬山也比不上的。
“拦住他!”
修仙者跑得本来就快,而温知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每次遇见妖怪,就他跑得最快。
他们常说,温知恩一定会是几人之中活得最久的,因为他逃命最厉害。
温知恩溜着他们跑了好久,等他们累趴了,才拍拍屁股甩掉他们。
“你们死定了!”
追不上,根本追不上。
江雁铮绝望地倒下:“我还是死了算了,就知恩那张嘴,现在是到了必死无疑的地步,还是我自己动手比较好。”
安浅也累得倒下:“我想了好久的自我了断方式,居然要在今天派上用场了吗?”
“你们两个疯子快起来,还没有到这种地步呢。你哥虽然凶,但总不会杀了我们。我们只要赶紧躲起来,等他消气就好。”
嘴上这么说,谢晚州也还是倒在了他俩中间,一动不动。
天空很蓝,草地很大,微风轻抚耳边,很平静,很美好。
几人躺在地上,安静了好一会,谢晚州才开口:“说真的,我才不会自尽呢,只有你们这群疯子才会动不动就将自尽挂在嘴里。”
“切,胆小鬼,死而已,两眼一闭的事。而且我死的时候一定要非常帅,非常潇洒,一定要震撼全场。啪的一下插进喉咙,不让妖魔反应过来。”
“切,那算什么,我一定要死得恐怖一点,爆体而亡,身体全部裂开,让要杀我的妖怪吓死,晚上回去都得连着做几天的噩梦。”
两人说得很兴奋像是平常讨论晚餐吃什么。谢晚州厌烦地向下挪动身体,表现得十分嫌弃。
“疯子。”
他一挪下去,两人就凑近他,他再挪,两人也跟着挪,还故意凑得更近。
“为什么离我们这么远!”
“干什么,嫌弃我们!”
“我是怕两位英雄的血溅到我,不得离远点。”
“不准!”
“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