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景逸一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笑道:“好啊,他来得正好。”
话音未落,便见郑之言带着一群捕快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来。
郑之言走近一看,发现轩辕景逸等人正站在牢房内,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怒声质问牢头道:“他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牢头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弯腰鞠躬,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小的……小的……”
郑之言见状,心中已然明了这一切都是牢头私自放人进去的,但他现在没心思追究这些,不耐烦地挥手道:“行了,念在你往日的功劳上,这次就扣你一个月的俸禄,下次再犯,定不轻饶!下去吧。”牢头如蒙大赦,急忙擦去脸上的汗水,连连点头道谢后,匆匆离开了牢房。
郑之言转过头来,目光充满敌意地审视着轩辕景逸等人,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一旁的捕快察觉到郑之言的不悦,立刻挺身而出,大声怒斥道:“大胆刁民,见到大人还不跪下叩头行礼!”
轩辕景逸却丝毫不惧,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叶澈也视若无睹,凌风则大步向前,挺直了身子,反驳道:“你们才是大胆之徒!”
郑之言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从他们的衣着打扮和气质来看,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百姓,他不敢掉以轻心。于是,他抬起手安抚了身后的捕快们,然后向前迈了一步,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哎呀,算了,依本官看来,你们应该就是刚才在门口想要探视刘宁的家人吧?”
无痕走上前去,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我们正是刘宁的家人,只是大人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刘宁身上的伤势呢?”
郑之言听完后,表情严肃地回答说:“这个犯人存有侥幸心理,对于这种人,我们必须使用刑罚来让他们老实交代。只有通过严刑拷打,他们才会乖乖招供。”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几个人心中已经充满了愤怒,但表面上还保持着冷静。叶澈质问道:“难道大人不知道‘重刑之下必有冤案’这几个字吗?”
郑之言听完后,只是轻蔑地笑了一声,说:“如果他们真的没有犯罪,那么只要能扛过刑罚而不招供,我才会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轩辕景逸听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两声,凉薄的声音中带着森然的寒意,冷冷地说道:“郑之言,你真是胆大包天!律法有令,在案件未有充足的证据下,不得私下用刑,你把律法置于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