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打火机?
想扎她?
“三哥,我在网上搜过,水泡不能直接挑破,容易感染发炎。”
贺洲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难得怂怂的态度,顿时嘴角一勾,态度极其欠扁:“死不了就好。”
贺静太阳穴突突一跳,深吸一口气:“三哥,我今天很累了,不想跟你闹。”
贺洲“呵”地一声:“你爱扎不扎,不扎算了。”
说完,转身就走。
贺静骤然看到他手背上棕色的结痂,心头一颤:“三哥,你来吧,我不怕痛。”
贺洲脚步定住,又转头看了过来,他冷冷睨她,半晌嘲笑道:“不怕痛,哄鬼呢。”
贺静硬着头皮接受他的扎针手艺,盯着他手背上的结痂:“三哥这里之前也是被烫伤了吗?”
贺洲俊容一僵,没搭理她,麻溜儿的将她脚上的水泡全部挑完。
然后,他放下她的脚,酸里酸气道:“不愧是豪门千金,脚背上连痣都没有一个。”
贺静问:“难道程仪妹妹有痣吗?”
贺洲骤然一噎,脸颊涨红,恼羞成怒的走了出去。
贺静:“……”
这也能生气?
贺洲走到门口,突然止步,冷漠挤出一句:“创可贴在电视柜的抽屉里,自己去找。”
贺静软绵绵的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