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鞭缠绕在男子脖颈,他满脸涨的通红,想要求饶,发不出声响。
楚怀瑾没打算放过他,手上的软鞭更加勒紧,一寸一寸陷进他恶脖颈之中。
男子的眼睛爆出,布满了红血丝。
楚怀瑾阴鸷的声音发出:“想杀了我,不想写证明书,这就是下场!”
她语调缓慢,一字一句,势必让男子享受到死亡前的恐惧。
说完她一个巧劲,男子便被软鞭勒的窒息而亡。
地上躺着的士兵,虽然筋脉剧痛,但是都惊恐地蹭着地面,向后退。
这哪是娇弱的农家少年,明明就是个恶魔,还是他们惹不起的那种。
楚怀瑾一脚踹开面前的死人,她走向最近的地上士兵,抬脚便踩住了他后退的身体。
阴沉问道:“你说说,你能写证明吗?”
那士兵顿时被吓尿了,他哆嗦道:“好汉......你饶命啊,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岁幼童,我不能死啊!”
楚怀瑾踹了他一脚:“杂碎,我问你可不可以写证明?”
男子像只哈巴狗一样点头:“能,能,好汉,我能写!”
说着他像是表决心一样,心一横,立刻咬出血了手指,艰难地扯过不远处的白布,开始写起来。
见此,楚怀瑾松开一些脚上的力道。
男子写的很详细,关于镇南王如何吩咐的,指挥他们穿上南疆的衣服来挑衅边关村民。
他写完,胆怯地回望楚怀瑾,小心翼翼询问:“好汉,你看这样行吗?”
不写现在立刻死,要是写镇南王也不会放过他,但是他不回军营,带着家人逃跑,还能有一线生机。
楚怀瑾瞄了一眼,对于镇南王的恶劣行径不由地胆寒。
咬牙切齿道:“你拿着让这些士兵全部按手印!”
“谁敢不服从,便跟他一样的下场!”她指着地上死去瞪大血目的带头士兵。
于是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士兵们全部点头,小声附和:“我写,我写。”
他们都想保住性命为主。
一个接一个按了手印后,楚怀瑾收回他们写的证据,在空中挥动了下软鞭,厉声道:“以后再让我抓到你们干偷鸡摸狗的事,我见一个杀一个!”
“滚吧!”
她倒是也不想赶尽杀绝,毕竟他们也是听命行事,但是做法着实可恨,所以给他们一些惩处的手段是必须的。
士兵一听放他们一命,瞬间仓皇逃窜。
王婶家的院子里一时间静了下来,躲在四处看热闹的村民也开始大胆地凑上前来。
王婶惶恐地望了眼楚怀瑾,他秀气的面容上依旧带着寒霜,让人望而生畏。
只一秒,她便低下头,诚惶诚恐地道谢:“隔壁的李家表弟,谢谢你出手相救,才让丫儿免于被侮辱。”
那个叫丫儿的女孩,满脸泪痕,此刻也急忙跪在地上,磕头:“谢谢你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