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转过头,不再搭理他。
宁博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好他反应的挺快。
飞流感同身受地给宁博衍递上一块手帕,谁能想到王爷会亲手给楚怀瑾做衣服呢!
就在这时,大门再次松动,众人目不转睛地望过去。
大门缓缓被推开,一道清丽的身影走了进来,果不其然,一桶的水再次倾洒而出。
准确无误地浇到清儒身上,她瞬间被浇成落汤鸡,懵然地站定住。
缓了几秒,她才慢慢抬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有些恼怒地大喊:“谁啊?把水桶放门上?”
盛煜夜几人躲在暗处,他给飞流使个眼色,让他上前去。
飞流急忙小跑上前,笑着解释:“清儒姑娘,刚才王府溜进来一个小毛贼,我们准备木桶是抓贼的。”
“真不好意思,都把你淋湿了。”
飞流对着一旁招手:“李嬷嬷,快点拿干布来给清儒姑娘擦擦。”
早就等候在一旁的李嬷嬷应了一声,拿着一条白色的干布就走了出来。
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清儒擦身上的水渍。
楚怀瑾有些紧张地十指互搅,不知道真清儒身上准备胎记没有?要是没有盛煜夜肯定会再寻找当初皇宫中的女子的。
清儒蹙着眉头,语气不悦道:“不用了,李嬷嬷,我自己可以。”
可是还没完成任务李嬷嬷哪能就这么放手,于是她用力地揉搓清儒的身体,不经意间就拽下来清儒的衣衫。
那个心形的红色胎记就在她的锁骨之下,胸口之上,被雪白的肌肤映衬着,异常明显。
躲在一旁的几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楚怀瑾担忧的心落地了,清儒竟然真的做了一个八九不离十的胎记,别说仿的还挺像。
看样子那晚在满春阁她和盛煜夜的对话,已经被有心之人看到了。
李嬷嬷也看到了胎记,她跟飞流对视一眼,飞流使个眼色,让她探探真假。
于是李嬷嬷拿着布料就奔红色胎记蹭去,清儒有些心虚地躲避,盛气凌人道:“你个奴才,想做什么?”
说着她把湿衣服向上拢了一下遮住自己的胎记,怒视着李嬷嬷。
李嬷嬷笑的一脸慈爱:“清儒姑娘,我能做什么啊,就是见你衣服湿透了,怕你感染风寒,想帮你擦干而已。”
“你还怀着身孕,千万别受凉了,快点让老奴帮你擦擦!”
边说着她边又来拽清儒的衣衫。
清儒根本不信,想要往府内走:“你起开,不用你擦,我自己回房换衣服。”
李嬷嬷为难地看了一眼飞流,于是心一横强硬地去扒清儒的衣服。
“老奴真是担心你的身体,得罪了!”
清儒瘦弱的身子骨,根本抵不过李嬷嬷微胖身躯。
力气也没她大,不停地挣扎,最后李嬷嬷还是扒下了她的衣衫。
再次露出那个红色的胎记,李嬷嬷伸手大力地揉搓一下。
清儒就是傻子,此刻也明白了,看来盛煜夜对她有防备之心,故意找人来探她的虚实。
躲在暗处的几颗脑袋认真地盯着清儒的胎记,想要看清结果?清儒到底是不是假扮的宫中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