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到个名头就吓得你们要死,那我要是说,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你们不是要屁滚尿流啦?哈哈哈。”彪哥嘲笑道。
旁边的大个头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彪哥没有啃声,而是将身子正了过来,直勾勾地看着台下的众人。
“我的意思是……”他话语还没有落下,在袁初的眼前,有数不胜数的红线从彪哥的口中伸出,随着他的话语,到了众人的头顶。
袁初身体一颤,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肢体开始变得麻木不受控制,在大雪冰封的现在,他却感觉到了灼热的气息。
他只感觉到脑海中有东西在跳动着,自己的思维也附和着,仿佛成了这红线的提线木偶。
他注意到,众人头上无不跳动着红色的丝线,丝线随着彪哥的话语不断舞动,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睛变得红热,只剩下一丝清明在脑海中死死地支撑着。
“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拿下许家送去的嫁妆,我们可以的,不是吗?我们可以的,不是吗?”
“我们可以的,不是吗?”
“我们可以的,不是吗?”
众人眼神呆滞,但语气十分狂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甚至到了面红耳炙的地步。
彪哥微微点了下头,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
“一切在掌控之中。”他轻笑一声,面带不屑。
袁初最后的那一抹清明感到极其痛苦,那种奋力嘶喊导致呼吸不上,窒息的感觉堵在喉咙,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有清晰的感知,但是却无能为力,他连思考的权利都没有。
被迫地接受着外界传来的信息,直到,通红的双眼再也看不见那根丝线,人群渐渐冷静了下来。
众人只感觉到了无比地疲惫,整个脑袋都快要爆炸,却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
唯一留有印象的是,他们决定要去劫许家送往萧国公府的嫁妆,这个念头仿佛无法排斥,甚至连对萧国公的恐惧也无法使其有半点动摇。
“你们先去歇息吧,明日早些做准备。”彪哥笑了笑,吩咐众人道。
袁初来到稻草铺成的床上,死活无法睡着,即便周围人的呼噜声的渐次响起。
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齐满彪跟我一样!
这个平时笑里藏刀的男人,居然会操纵人心的邪术。
他这种人怎么会混迹在我们这种混混群体?必然有他的阴谋打算!袁初在心中想道。
我要不要跑?我这样的水平能跑吗?等下他直接把我炼成他的僵尸该怎么办?
不过,我可能也不弱。袁初想到自己的曾经展示出来的实力,心里倒是镇定了不少,要是自己生死关头,祂肯定会救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