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抓我们,我们犯什么事了?”
好好的一出戏,竟忽然给叫停了,众人一脸懵逼,大声抗议。
除了赵班主,他的脸,如今绿的可怕。
因为他看到了五花大绑的华勿喜,那个他一手调教出的青衣。
结果一目了然,肯定是俩人交换胭脂的时候,给抓了现行了。
一个如狼似虎,一个风华正茂。
正所谓天雷勾地火,没把他这衙门府点了不错了。
“TMD,就知道这小年轻的不靠谱,小头控制了大头,现在好了,大家的大头小头都要保不住了!”
他懊悔不已。
怎么就能给猪油蒙了心,送虎入羊群呢!
糊涂呀!
“妈的,我还没唱过瘾……不对,这老小子怎么瞧出来的?”
还有一个人,也在心里咒骂。
正是乌龙哥。
“按理说瞧不出假来呀,我这戏可是搁京城里学的……”
接着,乌龙哥就瞧见了昏迷中的华勿喜。
“一定是这姓华的暴露了,她唱的那么难听,还有那么多人捧,我就说这里面有问题!”
这么猜测时,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张中年呢,快来救救呀,你到底在干什么!”
乌龙哥难掩杀人的眼神。
本来嘛,张中年给他消息,让他们扮戏子来取这钟辉的狗头。
可事到临头了,人却没了影子。
“靠不住,谁也靠不住,事已至此,我只能亲自动手了!”
他强忍下怒火,在人群里藏定了,伺机而动。
不多会儿功夫,整个戏班子的人尽数落网,全部给押到了戏台上。
“我们到底干什么了?凭什么抓我们!”
鼓里的人一身正气,还在问呢!
“干了什么?你们还好意思问我?”
底气最足的那位,被一脚踹在地上,挨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直到手也打痛了,县丞才直起腰来,啐了一口。
“你们这一伙反贼,丧心病狂,竟敢刺杀岑大人的侄女,你们有几个脑袋啊!”
“啊?”
蒙在鼓里的人都傻了。
这是什么事?
谁这么丧心病狂?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啊?”
赵班主也傻了。
这么生猛?
呃,不对,夫人这么不堪一折吗?
不是整了什么花活吧!
最傻的当属乌龙哥,五官都冻住了。
我没说错呀!
杀钟辉,临潼县县太爷,男的!
很明白呀!
你杀个娘们儿干啥,解气呢?
这小子不是学了两天青衣,魔怔了,男女不分了吧……
有这个可能!
我遇上的都是些什么猪队友啊!
“尔等杀害朝廷命官的家属,按朝廷法度,杀无赦!”
县丞收到钟辉的指示之后,随机选中了人,一把拽出,朝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大刀银光闪烁,小小脖颈,恐不堪一击。
“大人啊!我没杀人,我冤枉啊!”
钟辉安坐在原位,置若罔闻。
“我管你杀没杀人,今日就要用尔等的小命,替我引出那刺客!”
“好接着上演我那诛心大戏!”
“我儿钟腾,怎么还不来?”
屠刀高高而起,沉沉落下。
叮!
耳听一声脆响,刀竟脱手,落在了地上。
秋风卷云,汹涌来袭!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