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要这么久么？”单习厢与张牟对视，依旧轻笑道，“那……张先生所用几年？还让我心里有个准数。”
“我吗？两年。”张牟笑容绽开，仿佛在开玩笑一般，向单习厢比了个耶。
单习厢看着张牟比的耶，不屑地挑眉：“是吗？真事没想到张先生会如此有天赋……”
“不不，单小姐过奖了……张某，不过是幸运罢了，除了在砧板上实操外，还有在工作之上实操，因此，才能在两年时间里，有着这般成就。”张牟很谦虚，一一为单习厢解释。解释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盯着单习厢。
看见单习厢认真思考他的每一句话时，他都感到无比开心。
“难不成……张先生另一个身份，是医生？”单习厢霎时恍然大悟，除了医生，她暂时选不出拿刀的人了。再加上，先前在沙发那边看见的瓶瓶罐罐，她想，大概率是医生了。
“……单小姐，果真聪慧，只单些只言片语，就能判断出来了。真事令张某佩服。”张牟深呼一气，伸手向单习厢拱礼。
单习厢眨眨眼，兀自唇瓣抿笑：“哪里话，不过是随意闷猜的。”
“是吗？”
张牟眸光一暗，早已坐了下来，他不在言语，一口闷了下那杯酒。
我还以为……你记起我了呢。
……
伴着单习厢与张牟的沉默，在场都各自安分了，只得安分吃着米饭了。
至于某个房间里，躲在里边喝着闷酒的男人靠在单习厢等人吃饭那边的墙边上，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他两眼昏迷，似乎有些难受了，耳边一会传来屋外边，单习厢等人说话的声音，一会又传来过往之事。
——
“你是叫……xs？我是你的前辈qy，我看你为了救人，而主动放弃任务进度吗？”
“眼下，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选择自杀，这样才能保护好，其他没有暴露的人；第二嘛，抛弃你现在的身份、样貌，用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来生活……”
“你要想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你只有一个选择，所以，请你慎重。”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难受，他迷迷糊糊地回答一句：“……我选、我选，二——”
“——你确实吗？选择第二个的话，你可就要抛弃从前的东西了，包括你的感情……”
——
晃荡——
隔壁房子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弄得好大一声。
众人本是专注吃饭的，叫这一声音惊住，尽数朝那个方向看去。
单习厢警觉地盯着那堵墙。
旁边的张牟一脸淡定地说道：“大家不必惊慌，这是我家小鑫养的那只小喵，它平常最爱搞破坏了。你说是吧，小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