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这么说,那我可得好好计划一下了,怎么个死法能让红客联盟的人不怀疑到咱头上呢?”
看他真的在认真思考,贺文煜眉头都紧了:“主子随口一说,你还当真啦?再说他现在和家里闹翻了,他既无权无势,又跟咱无冤无仇的,没必要给自己招祸吧!”
“闹翻了,为啥?”
“这个嘛!嘿嘿~”贺文煜呵呵一笑,支支吾吾的:“有小道消息说,这个私生子的性取向好像是有点偏离正轨了,还被旁系的人捅到了牧家家主跟前,然后他就被逐出家门了。”
“我靠!这么劲爆,难怪我觉得那小子看咱主子的眼神奇奇怪怪的,有种野兽看猎物的感觉,卧槽~他该不是看上咱主子了吧?”
贺文煜后知后觉:“不...不会吧?那此人确实留不得。”
沈惊初突然想起林一然之前的忠告,原来她让自己离这个余耳远一点,不是为了护着那个男的,而是为了护他。
他眼尾上扬,心情豁然开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小煜说得对,牧家毕竟是大家族,我们没必要主动招惹。”
贺文煜冲罗奈使眼色:什么情况?
罗奈摇头:圣意不可揣测,我也不造啊!
嘿店。
古香古色的包厢里,红木茶几上摆了两个大箱子,一个装的是奇珍异宝,另一个是制作精良的便携式武器。
坐在沙发上的少女无聊地摆弄着手里的新式迷你手枪,拆卸无数次,一次比一次快,甚至都不用眼睛看就能轻松拆卸组装。
在林一然第一百七十四次组装好枪支时,她终于忍不住瞄准了对面的古董花瓶,站在一旁的申朗心里咯噔一下。
这花瓶可是今晚的重要拍品,要是被大小姐打坏了可怎么跟那些慕名而来的客人解释。
下一秒,“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略过花瓶的上方,直接在墙壁上挂的字画上开了个窟窿。
申朗瞳孔骤然紧缩:我价值一个亿的远山图啊!
“好无聊啊!你这儿没吃的吗?”林一然将手里的枪扔回了箱子里。
“当然有,大小姐请移步餐厅。”申朗立刻松了口气,偷偷抹了抹额角的汗珠。
待她走出包厢,申朗才凑近那幅画察看损毁情况,枪洞的位置刚好是图中极为隐蔽的一只蜂鸟的眼睛,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视力普通的人根本连鸟的位置都找不见,更别说一枪命中鸟的眼睛。
大小姐刚才开枪的时候连瞄准的动作都没有,还真是人枪合一,强到变态。
“哟~小妹妹,你长得可真水灵,这细白的小手怎么干得了这样的粗活呢!”一个中年的油腻大叔,满身的奢侈品,只手腕上一块亮闪闪的金表就能看得出他的财大气粗。
“抱歉,我还有工作,您自便。”
被油腻男揩油的少女,一身黑白制服,扎着高马尾,眼神冷淡疏离,这副清冷不易被采摘的模样,最是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油腻男觉得她拂了自己的面子,很是生气:“你的工作不就是伺候我们这些贵客,只要把我们伺候舒服了,你想要什么,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油腻男的目光在她胸口游离,猥琐的表情令人作呕。
卢艺杉不想惹事,她需要这份工作,她需要钱。
她已经欠了林一然太多人情,所以更加不能给她的朋友招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