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在春节前肖浩峰老爷子的那场寿宴上,在万福酒店的灯火辉煌中,肖老爷子的寿宴圆满落幕,一派喜庆祥和之中,却悄然酝酿着家族内部的一丝波澜。宾客散尽,夜色温柔地包裹着这座豪华的酒店,肖家一行人踏着月光离开了酒店,缓缓归家,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岁月的沉淀与未来的期许。
肖老爷子的书房内,灯光柔和,古木书架上陈列着世代传承的典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肖浩峰老爷子端坐于书案之后,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他缓缓望向自己的长子肖战奎,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眸中,既有慈爱也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浩峰,今日寿宴之上,尚家小辈尚福增提及与我们家冉冉的交情,乃至谈婚论嫁之事,你可有耳闻?”老爷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肖战奎的心房。
肖战奎闻言,神色微变,随即恭敬地答道:“父亲,此事孩儿确有耳闻。原本只是小冉之母许萍与尚福增之母赵莲芝两位旧友间的闲聊,提及了儿女的亲事。那时您病体未愈,孩儿恐扰您清修,便自作主张未加禀报。随着时间的推移,此事也便渐渐淡出了大家的视线。”
肖浩峰轻轻叹息,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浩峰啊,你需明白,家族之事,非儿戏可比。今日我欲与你言明,关于肖家与尚家之间的商业合作,既已启动的项目,便依约而行,至于未来,则不必再添新枝。至于冉冉与尚家的婚事,更是不可再提。”
肖战奎闻言,不解之色溢于言表,“父亲,尚家势力亦是不俗,多年来我们两家携手共进,实乃双赢之局,何故突然生此变故?”
肖浩峰目光如炬,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糊涂!你可曾想过,我昔日那场大病,其根源何在?正是那盆来自尚家的盆景,内含致癌毒素,若非韩小友妙手回春,我岂能安然至今日?也许坟头草早就有三尺高了吧……,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是利字当头,人心易变,尚家此举,已令我寒心至极。”
肖战奎闻言,恍然大悟,心中涌起一阵后怕与自责。“父亲教训得是,孩儿疏忽了。今后定当加倍小心,绝不让此类事情重演。”
肖浩峰微微点头,语气稍缓,“你回去后,也需告诫你d妻子许萍,勿再与尚家那位赵夫人过从甚密。这世间,所谓的同学之谊、朋友之情,在利益的天平上,往往轻如鸿毛。我肖家,需以诚信为本,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言罢,书房内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似乎在低语着世事的变迁与人心的复杂。肖战奎深深一揖,退出了书房,心中已暗自下定决心,要守护好这个家族,不让任何外来的风雨侵蚀了它的根基。
夜色渐深,肖府内灯火依旧,每一盏灯下,都藏着对家族未来的期许与守护。而肖浩峰老爷子的这番话,不仅是对肖战奎的警醒,更是对整个肖家的鞭策,提醒着他们,在追求利益的同时,更需坚守内心的底线与家族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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