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破晓,李宛夏的办公室被一缕柔和而坚定的光线悄然唤醒,仿佛是自然界对她不懈努力的温柔赞许。室内,一切井然有序,书架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类医学典籍与企业管理书籍,透露出主人不凡的品味与追求。就在这宁静而充满希望的时刻,一位不速之客,踏着京城闫家的显赫光环,悄然步入了这方静谧之地——闫旺殿,一个名字中带着几分傲慢与不羁的男子。
闫旺殿的出现,如同秋风中不经意间飘落的枯叶,虽不张扬,却难以忽视其背后的复杂与深沉。他面带微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算计与得意,仿佛已将所有尽在掌握。“宛夏,恭喜了,你的光芒,果然无法被任何尘埃所掩盖。短短时日,麟峰鼎华医药公司便如日中天,成为了业界瞩目的焦点,全国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的言语中既有恭维,又似带着一丝挑衅,试图在这胜利的曙光中寻找一丝裂缝。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贺喜”,李宛夏的眼中并未泛起丝毫波澜。她站起身,身姿挺拔,如同山巅之松,不为风动。“闫旺殿,你还有脸踏入这里?上次之事,我虽未直接言明,但心中的账本,早已一笔一划,清晰可辨。你与李善谋的阴谋,企图用卑劣手段玷污我的清白,这笔账,我迟早要算清。”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冬日里的冰凌,透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闫旺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宛夏,你误会了,那件事我确实毫不知情。此番前来,实有两事相商。”他试图用言语化解空气中的紧张,但李宛夏的眼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徒劳。
“闫先生,请长话短说,我的时间宝贵,不愿浪费在无关紧要的寒暄上。”李宛夏的语气中不带丝毫情感,仿佛是在与一位陌生人交谈。
闫旺殿轻咳一声,正色道:“第一件事,关乎你我两家之间的约定。你爷爷前段时间,曾将你许配于我,这不仅是两家的意愿,也是一份承诺。如今时机成熟,我想与你商议,是否可以将我们的婚期定在国庆节,共结连理,成就一段佳话。”他的言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李宛夏听后,只是冷冷一笑。“闫旺殿,你所谓的‘佳话’,在我听来不过是一场笑话。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更何况,我李宛夏的婚姻,岂能由他人做主?你我的婚约,不过是上一辈人的旧梦,与我无关。至于你的婚期提议,我李宛夏恕难从命。”
“那么,你的第二件事呢?”她的语气中多了一份不耐,显然已不愿在此事上过多纠缠。
闫旺殿似乎并未因她的拒绝而气馁,反而话锋一转,提出了更为直接的要求:“宛夏,你看既然我们俩迟早要成为一家人,那么,我想请求你,将麟峰鼎华两款新药在华北地区的总代理权交给我。这样一来,我们不仅能共同开拓市场,还能加深彼此的了解与合作。”
这话一出,李宛夏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如霜。“闫旺殿,你未免太过天真!我李宛夏岂会与你这种无耻之徒同流合污?更别提将公司的华北地区代理权交予你手!至于婚姻,我再次重申,谁同意的,谁便去嫁,与我无关。现在,你的两个请求我都已明确答复,请你立即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闫旺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未曾料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言辞,在李宛夏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愤怒之下,他口不择言:“李宛夏,你就是一个被人玩过的臭婊子,何必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你以为离开了我,你就能找到更好的归宿吗?”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便已被一阵清脆的掌声打断。小岳和小乔,两位忠诚的助手,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左一右,将闫旺殿团团围住。“闫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李总不是你能随意侮辱的。”小乔冷声道,同时,小岳已上前一步,手掌轻轻一挥,闫旺殿便如同断线风筝般,被轻易推出了办公室。
“告诉保安,以后这种小人,不得再踏入公司半步。”李宛夏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坚定而有力。她转身,望向窗外初升的太阳,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信心。在这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时代,她相信,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努力,定能书写出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