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屋内,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不过叶凌天念力封锁,倒是没有传到外面去。
“你!你混账!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刀白凤醒来,脸上怒容浮现。
秦红棉流着清泪,默默坐在一旁,神色哀怨……
至于叶二娘,她则是神色淡漠,用破碎的衣裳遮住身体,一言不发的待在一旁,不过她眼底深处,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悲切……
“啪!”
刀白凤一巴掌就要抽在叶凌天脸上,不过被他抬手挡了下来。
“你这个无耻小人!我的清白都让你毁了!”刀白凤银牙紧咬,声音中暗含恼恨!
“呵呵!要不是我救了你,现在估计都已经死了吧?”叶凌天淡淡回了一句。
“呸!要你这个淫贼救了?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受你的侮辱!”
“话倒是说得好听,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那叫着‘我还要’‘快用力’的?”
“你…你!你个畜生!”
刀白凤扑到叶凌天身上,对他撕挠起来!
叶凌天可不会任由她胡闹,双手一伸,曲掌一握,便是制住了刀白凤的玉臂,将她压在身下。
“混蛋,快放开我!”
刀白凤脸色绯红,她此刻可是赤着身子呢,被摆出这样的姿势,成何体统……
“如你所愿!”
话是这么说,但叶凌天可不会作茧自缚,他直接用念力压住了刀白凤的娇躯,让她动弹不得。
“呜呜!你个狗杂碎!淫贼!骗子!你不得好死……”
刀白凤察觉到身体仍旧被束缚着,又想起之前屈辱一幕,一时间委屈难掩,心中悲愤之下,痛哭出声。
“呵呵!哭这么惨做什么?你难道觉得自己很纯情吗?”见此情形,叶凌天冷笑一声。
“你什么意思?”
刀白凤面色一变,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别忘了,段誉可不是段正淳的种!”
叶凌天不屑一笑,淡淡出声。
“你…你胡说!”
“我胡说?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难道真要我把你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抖落出来吗?”
“不!不要!你不要说……”刀白凤面色变得凄然,心中羞愤难言。
“段誉不是段正淳的种?”
这句话被秦红棉听在耳中,让她心神一震,不过当她看到自己赤条的身体时,那丝悸动又是飞速褪去,转而生出一股悲凉之感……
唉,终究是回不去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意外失身于他…我…我还有何颜面再去向那段正淳兴师问罪……
秦红棉抿着薄唇,眼眶红红,泪珠滚滚。
叶二娘此刻心中也是复杂莫名,守了十几年的活寡,没想到今天竟然却被这人拿走了身子,而且对方说起来还算是自己的敌人……
她当年也是一个憧憬爱情的少女,却在意外之下,身中淫毒,被那少林寺的玄慈玷污,最终诞下一子,本以为人生就此过去,清白已失,孩子也有了,她就这么守着孩子过一生也就罢了。但后来,她的孩子在一个夜晚被人盗走,她找玄慈帮忙,对方却对此视而不见!为了不让外人知道她和对方关系,为了当上那少林主持,更是故意隐瞒了此事,事后直接弃她而去。
叶二娘当时心神悲痛,也终于绝望,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场悲剧,于是自毁容貌,从此变得心狠手辣,又因为儿子被盗走,因此失态失衡,总想着盗走别人的孩子取乐,想要让别人也体会一番失去孩子的滋味……
说到底,叶二娘也不过就是一可怜人罢了。
叶二娘看了一眼叶凌天,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