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荣耸了耸肩，并没有在意张扬的谎言，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比尔怀疑，益辉集团和教堂案件都是你搞的。
让方洁霞去，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你好色，在美人面前，你会不自觉地露出马脚！”
“什么！”听到这个答案，张扬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杨锦荣坦诚相告，他还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丑事，别人永远也不会发现！
深吸一口气，张扬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衣兜内，
紧紧握住手枪，同时警惕地皱起眉头，张扬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和你一样，都在赌一个未来！”杨锦荣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即便案子真的是张扬所为，那他杀是也国贼，是凌辱国人的邪恶鬼佬，
就算事情败露，在国内，张扬很可能会被视为英雄并受到广泛宣传，成为对抗邪恶港英的英勇战士！
那时，逮捕和揭露张扬的人，将会面临怎样的后果？他们还有前途可言吗？
方洁霞和刘杰辉有着强硬的后台，两人已悄然退居幕后。
如今，还继续追查这个系列案件的指挥官。正是杨锦荣自己。
张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呵呵，杨sir，难道韩琛没有告诉过你，做人要忠诚吗？”
他心里清楚，自己刚才的失态，已经算是变相地默认了自己是真凶的身份。
在不彻底撕破脸皮的情况下，他必须用杨锦荣的黑料来威胁对方。
果然，如张扬所料，当杨锦荣听到“韩琛”这两个字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苍白。
“我不太明白张sir的意思……”杨锦荣迟疑片刻，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跟踪器，继续说道：“总之，你小心点吧！”
说完，杨锦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张扬：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遇到任何问题或者需要帮助，随时都可以联系我。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一定会尽力协助你。”
张扬接过纸条，心中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杨锦荣如此给自己面子，甚至暗示即使他以后继续作案，也会想办法替他遮掩。
这背后肯定有着某种利益交换或任务委托
张扬深深地看了一眼杨锦荣，然后压低声音说：
“韩琛那边我处理，至于那个收了钱，把你们送进警校的鬼佬，就由你来处理吧。”
杨锦荣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当他知道，悬在自己头顶的利剑——韩琛，很有可能会被张扬解决掉，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一开始，杨锦荣只想通过张扬，与国内代表连上线，好提前上车
没想到，竟然会有意外收获
交易已经达成，杨锦荣轻轻地拍了拍张扬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你要记住，你身边可能随时都会有人监视着你，一定要注意”
当身后响起杨锦荣的叮嘱声，张扬默默点了点头，同时关掉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与张扬动作相同，杨锦荣上车时，也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关掉
这两个家伙，从一开始就没真正信任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