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峰轻抚着冷筠逸的肩膀,语气温和而坚定:
“冷大人,我完全理解您此刻的心情,但关于谢姑娘的事情,我们务必做到滴水不漏。大理寺一向秉持公正,即使是对待夏尹青这样的铁石心肠,我们也不会采取非正规手段来获取证据。当然,万事都有例外嘛。”他嘴角微微上扬,话语间添上了一抹微妙的意味。
冷筠逸感激地点头回应,“严大人,此事就拜托您了,希望您能还我夫人一个清白。”
于是,严云峰带领着大理寺的人,脚步沉重却又坚决地踏上阶梯,每一步都似在空气中画下了责任的痕迹。
当他们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时,映入眼目的情景令人震惊——一个遍体鳞伤、面目狰狞的身影躺在地板上,喘息声沉重而急促,显见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严云峰俯下身,试图透过伤痕累累辨认对方的身份,但那张脸已被伤痛扭曲,失去了原有的模样。
随后,他们小心翼翼地搬运着伤者前往医馆。医师目睹此状,既感到震惊又表现出专业的冷静,立即投入了救治工作,展现出医者的仁心与技能。
经过一番精心照料,伤者终于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一抹怨毒,用尽全身力气吼道:“这一切,都是谢笙蝶那个毒妇造成的!她下手之狠,让我吃尽了苦头!”
严云峰眉头紧锁,望着这个几乎面目全非的男子,难以置信地开口:“夏尹青,你这话可说得太过离谱了吧?谢姑娘身材纤细,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惊人的力量?你这是无中生有的诽谤。”
夏尹青气得嘴唇哆嗦,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纤细?那小妮子力大无穷,你居然说她纤细?那你看看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严云峰闻言,忍不住上前一步,给了夏尹青一记结实的拳头,令他好不容易恢复的气息瞬间消散,再度瘫软在地。
“你……”夏尹青瞪大了双眼,却再也无力言语。
“将夏尹青押入大理寺的囚牢!”严云峰命令果断,目光如炬,直射夏尹青的心脏。
“遵命,大人!”大理寺的几人应声而动,迅速执行了命令。
回到大理寺,经历了数个小时的艰苦审讯,夏尹青仍旧坚壁清野,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严云峰的怒火终于达到顶点:“好你个夏尹青,你竟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此狠手,简直是丧心病狂!如果不是我和冷大人及时出现,你恐怕早就铸成大错!”
夏尹青怒火中烧,反驳道:
“严大人,您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您可曾见过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把我揍成这副德行?如果她真的柔弱,那我身上的这些伤,又算是什么呢?”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严云峰一声令下,王二带领着手下,开始了新一轮的“说服教育”。
“哎呀,严云峰,那娘们儿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竟然对她深信不疑!喂,喂,轻一点,轻点啊……”夏尹青在疼痛中苦苦哀求,最终因剧痛难忍,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手下们停下手中的鞭挞,一脸困惑地看向主座上的严云峰。“大人,这小子已经不省人事,下一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