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搞他,还会让他多活四年?您孙子看上去就这么像好人?”
程清林拿不准他这模棱两可的态度,“前段时间他对公司的报复,这口气你能忍?”
程京南无语极了,“您就非得按头逼我承认事儿是我做的?有您这么给人当爷爷的吗,给自己亲孙子按头画押,您可真行。”
“那你就老老实实跟我说清楚,你这回跟陆彦翀又闹什么!”
程京南说不出话了,要是让老爷子知道又是因为女人,家里损失了十好几个亿,老爷子今天非得给他火化了不可。
“没什么,我跟他又不是闹一天两天,他抽风又不挑时间,这才六点,您要实在睡不着,让跃叔陪您去院子里打打太极,别跟我这儿站着了。”
程清林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两眼,拐杖一跺,多看一眼都嫌烦。
程京南没了睡意,靠着床头点了根烟醒神,烟抽一半,他拿过旁边的手机打给叶韶卓。
昨晚的局凌晨两点散场,电话那头的叶韶卓半天才接电话,“喂...”
“陆彦翀什么情况?”
听得见叶韶卓极度克制的不满,“大哥,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你找陆彦翀打给我干什么?”
“别废话,知道就说,不清楚就赶紧去问。”
叶韶卓一半清醒一半梦游,“好像是因为他的猫,昨晚我听哨子提过一嘴。”
烟包在嘴里,程京南没来得及吐,生生被呛了一口。
叶韶卓被他一咳也清醒了些许,“不会吧,你当真看上猫了?”
程京南掐灭烟头,不答反问,“他爸是南亚政府军的那个?”
昨晚从南亚来了好几个人,程京南想去南亚开海上分店,叶韶卓帮忙联系了几个当地的官二代,哨子就是其中一个。
叶韶卓闷声道:“是,他说昨晚在南湾海域发生游艇爆炸,他爸以为他出海了,给他打了个电话。”
“然后呢?”程京南有些焦灼,“爆炸跟猫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别碰一下的跳一下,问你一句你可以说十句!”
叶韶卓沉默三五秒,“你要真看上猫了我去给你问,你要是想落井下石,我劝你最好收敛点,听说陆济辉发了好大的火,你这时候...”
“我问你裴望渝跟爆炸有什么关系!”
程京南不知道,在他说完之后,电话那头的叶韶卓倏地睁眼,被他火气给惊的。
“柏家那个儿子绑了裴望渝,陆彦翀去救人,本来陆彦翀已经干掉了对面,不知道怎么,他们上直升机前,船突然就爆了,陆彦翀带着人跳了海,现在...”
“把周围海域的地图发我一份。”
叶韶卓的话没说完,被程京南打断,然后听见一阵忙音。
程京南一把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