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城下起了淅沥的小雨,白金汉宫附近一家低调的俱乐部里,林默正和一位意外的访客谈话。
"我能理解你们的立场。"坐在对面的老者说。他是巴塞尔家族的掌门人,这个世纪以来第一次主动现身,"但有些事情,不是靠技术就能解决的。"
"比如?"林默问。
"比如秩序。"老者轻轻放下茶杯,"能源革命不仅关乎技术创新,更涉及全球经济的根基。如果变革太快......"
"所以你们宁愿扼杀它?"
"不。"老者摇头,"我们只是想确保它在正确的轨道上运行。就像一个世纪前,我们在巴塞尔制定金融规则一样。"
正说着,苏晓月匆匆走来："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刚收到消息,瑞士那边出事了。"
"什么事?"
"联盟在苏黎世的数据中心遭到入侵。有人试图篡改技术标准库。"
林默看向老者,后者的表情丝毫未变："这不是我们干的。"
"那是谁?"
"我想......"老者沉吟片刻,"你们得去问问那些真正害怕变革的人。"
就在这时,李明远的电话打来："林总,发现异常情况。那些入侵者不只是要破坏数据,他们在......"
"在收集信息。"陈芸插话,"他们似乎对项目主管早期的某些研究特别感兴趣。"
林默若有所思："查查他们都调取了哪些资料。"
很快,分析结果出来了。入侵者重点关注了1944-1945年间的实验记录,特别是关于能量转换的基础理论。
"有意思。"老者说,"看来不只我们在追寻历史的真相。"
"什么意思?"
"想想看,为什么偏偏是这段时期?"老者意味深长地说,"那时候,不止项目主管一个人在研究能量转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实验室。"
林默心中一动："您是说......"
"我建议你们去趟瑞士。"老者起身,"在卢塞恩湖畔的一座老别墅里,也许能找到一些答案。"
说完,他披上大衣,消失在伦敦的雨幕中。
"怎么看?"苏晓月问。
"有意思。"林默说,"老人故意点出这个线索,说明巴塞尔家族也在忌惮某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