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金融中心的会议室里,林默面前摆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法务团队刚刚带来了最新报告 - Global Energy的核心成员已有16人被捕,遍布亚洲六个国家。
"他们开始互相揭发了。"苏晓月翻看着供述记录,"每个人都想当污点证人,换取从轻处理。"
"有意思的是这份。"林默指着其中一份供述,"来自他们的前任首席科学家。关于二十年前的实验事故,他说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
正说着,李明远匆匆走进来："林总,新加坡警方在搜查一个废弃仓库时,发现了一个隐藏的保险库。您得看看里面的东西。"
保险库被严密封存,只有少数高级警官获准进入。林默到达时,打开的保险箱里整齐摆放着十几本笔记本和一些老旧的录像带。
"这些是......"
"项目主管的私人物品。"一个上了年纪的警官说,"根据编号,应该是他当年最后几个月的工作记录。"
林默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本笔记本。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公式和手绘图纸,还有许多看似随意的批注。
"给陈芸。"他拍下每一页,"让她破译这些笔记。"
"有个情况。"李明远指着角落里的日期,"您看这个记录的时间。是在实验事故前一周。"
那几页纸明显与其他页面不同。字迹潦草,像是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书写。内容也很怪异,不再是科学公式,而是一些难以理解的警告。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站在一旁的苏晓月突然说,"您看这些批注的首字母。把它们连起来......"
众人凑近细看。当那些零散的字母被重新排列,一个惊人的信息显现出来："财报造假 实验数据不实 高层知情"。
"项目主管在暗中收集证据。"林默恍然大悟,"他发现了Global Energy的造假行为,但还来不及公布就发生了事故。"
"不。"李明远说,"也许不是事故。你们看这个。"
他指着笔记本最后几页。那里潦草地记载着一些模糊的内容：深夜的争吵、意外的访客、被删除的数据、突然增加的保安......
"项目主管察觉到了危险。"苏晓月说,"他知道自己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
"所以他留下了这些证据。"林默环视保险库,"就等着有一天被人发现。"
正说着,陈芸的电话打来："林总,您得看看这个。我刚刚破解了Richard的私人邮箱。里面有一份二十年前的内部备忘录。"
她立即传来文件。那是一份秘密会议纪要,记录了Global Energy高层在项目主管失踪前的一次紧急会议。内容赫然提到要"处理潜在的泄密风险"。
"这就是真相了。"林默说,"他们杀人灭口,伪装成事故。"
"不只是杀人。"李明远研究着笔记本,"你们看这些实验记录。项目主管发现他们在偷偷进行危险实验,完全无视安全标准。为了掩盖这些,他们......"
"不惜制造更大的事故。"苏晓月接过话,"让所有证据都在爆炸中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