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敲打着新加坡樟宜机场的玻璃幕墙。林默站在VIP候机厅,看着停机坪上一架架客机在雨幕中起降。他的电话响了。
"有消息了。"李明远的声音透着兴奋,"我们找到Global Energy的秘密数据中心了。"
"在哪里？"
"马来西亚柔佛州,一处废弃工业园区内。表面上是个普通仓库,实际上地下建了八层实验室。"
林默看了看手表："派人盯着,我马上过去。"
"等等。"李明远说,"还有件事。刚截获一份内部通讯,他们准备销毁所有实验数据。"
"什么时候？"
"今晚午夜。他们已经开始紧急转移核心设备。"
林默立即改变计划："通知陈芸,入侵他们的安保系统。苏晓月那边呢？"
"已经和当地警方取得联系。但是......"李明远犹豫了一下,"对方在当地势力很大,警方未必肯介入。"
"不需要他们介入。"林默说,"我们只需要他们装作不知道。"
挂掉电话,林默立即动身前往柔佛。一路上,他不断收到最新情报。Global Energy显然察觉到了危险,正在全力掩盖罪证。
"林总,我已经黑进了他们的监控系统。"陈芸发来消息,"但加密文件太多,需要时间破解。"
"专注最近三个月的数据。"林默说,"特别是和能源转换技术相关的。"
车子驶入工业园区时,天色已晚。荒废的厂房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唯有那座看似普通的仓库灯火通明,不时有装甲运输车进出。
"正门有武装保安。"苏晓月通过耳机报告,"至少二十人,装备精良。"
"地下停车场呢？"
"有个隐蔽的入口,但需要特殊门禁卡。"
林默下达指令："李明远,带技术组从正门制造混乱。陈芸,想办法搞定门禁系统。"
计划开始执行。李明远派人假扮送货司机,在正门制造了一起"交通事故"。保安被吸引过去处理时,陈芸成功破解了地下入口的门禁。
"我进去了。"林默悄无声息地潜入地下停车场,"实验室在哪层？"
"最底层。"陈芸说,"但电梯需要生物识别。"
"有办法绕过去吗？"
"给我三分钟。"
等待时,林默观察着周围。停车场里停满了高级轿车,很多都是最新款。看来这里的"研究员"待遇不错。
"搞定了。"陈芸说,"但只能维持五分钟。电梯摄像头我也黑掉了。"
林默立即行动。电梯飞速下降,很快到达最底层。门一开,他就闻到了一股焦糊味。
"他们已经开始销毁资料了。"耳机里传来李明远急促的声音。
实验室里一片忙乱。研究员们正在紧张地销毁文件,处理设备。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区域的一台庞大装置。
那是一个能源转换系统的试验台,但设计完全走了歧路。各种危险的能源形态被强行糅合,散发着不祥的光芒。
"小心。"陈芸提醒,"能量读数极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