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昌茶庄的老式座钟响了四下,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茶庄二楼办公室内,苏成功正埋头翻阅一份来自瑞士私人银行的密函。
"最后一批资金已经到位。"张明站在窗边低声汇报,"通过离岸信托转入开曼群岛,然后分散注入七个独立账户。每个账户的金额都控制在警戒线以下。"
"那些做空的资金呢？"苏成功头也不抬地问道。
"有意思的发现。"张明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交易记录,"这些空单的下单时间,完美对应着量子场的波动周期。他们不是在预判市场,而是在利用能量波动制造市场波动。"
苏成功终于放下密函："让我猜猜,交易指令是不是都来自瑞士苏黎世的一个私人机构？"
"您怎么知道?"
"因为那里是施泰因的老巢。"苏成功站起身,走向书架旁的一幅古旧地图,"1945年后,他在苏黎世建立了一个秘密研究所。表面上研究天体物理,实际上是为了继续他未完成的量子实验。"
他指着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红点："就是这里。研究所建在一座废弃的天文台内,远离城市却又能俯瞰金融区。完美的观测位置。"
"所以他们现在想......"
"想要重复当年的实验。"苏成功说,"只是这次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科研目的。他们要利用量子网络来操控全球金融市场。"
座钟的指针指向四点十五分。窗外的夜色依然深沉,但街角已经隐约有了晨光。
"时间不多了。"苏成功说,"叫醒法务团队,让他们准备好文件。天亮前必须完成最后的资产转移。"
张明刚要离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陈芸快步走进来,脸上带着少有的慌乱："地下室出事了。量子场完全失控,能量波动已经扩散到整个街区。"
"比预期提前了。"苏成功皱眉,"他们一定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李明远那边怎么说？"
"刚收到消息。"陈芸调出手机上的实时数据,"量子探测仪显示,整个城市的地下节点都在异常波动。能量场的强度是平时的十倍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