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科技总部，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让我理解一下，"林默看着对面的星云科技CEO杨立，"你们想让我们的"匠心"手表搭载你们的AI系统？"
"是的。"杨立推过来一份企划案，"我们的AI在菜品识别和营养分析方面有独特优势。如果能和你们的传统工艺结合......"
林默翻看着企划案，若有所思。苏晓月在旁边小声提醒："我们的系统是封闭的，引入第三方AI会有风险。"
"我明白你们的顾虑。"杨立说，"所以我们愿意开放源代码，接受你们的审核。"
林默合上文件："杨总，坦白说，你们的提议很有诚意。但我想先去参观一下你们的研发中心，可以吗？"
杨立愣了一下："当然可以，这边请。"
穿过长长的走廊，林默注意到墙上挂满了专利证书。研发中心占据了整整三层楼，设备一应俱全。
"这是我们的AI实验室。"杨立介绍道，"目前有五十多位博士在这里工作。"
林默驻足在一个工作站前，仔细观察着屏幕上的数据流。突然，他问："这些数据是从哪里采集的？"
"餐饮评论网站、美食APP、社交媒体......"杨立随口说道，但看到林默的表情，他突然意识到说漏嘴了。
"所以，你们的AI是通过爬取网络数据来学习烹饪技巧？"林默的语气变得严肃，"那些老师傅几十年的经验，岂是网上几条评论能概括的？"
杨立有些尴尬："我们也在和一些餐厅合作......"
"走吧。"林默转身就走，"这次合作谈不成了。"
回到车上，苏晓月问："为什么这么快就拒绝？他们的技术看起来很强啊。"
"强在表面。"林默说，"他们理解错了一个根本问题：烹饪不是数据，而是经验。一个火候的掌握，可能需要十年八年的积累。这种东西，不是简单的数据分析能解决的。"
正说着，陈雪打来电话："林默，你快回来！顾老他们发现了个了不得的东西！"
半小时后，林默赶到中央厨房。只见顾老、王爷子等人围在一个古旧的陶罐前，神情激动。
"这是上周从地窖里发现的。"顾老指着陶罐说，"一开始以为是普通的老物件，但今天仔细检查，发现里面有东西。"
林默凑近看，只见陶罐底部有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本发黄的笔记本。
"这是......"林默小心翼翼地打开笔记本，"咦，这字迹怎么这么眼熟？"
"是我师祖的笔迹！"王爷子激动地说，"这是他老人家的秘方笔记！"
原来，王爷子的师祖当年是这一带最有名的厨师。他不仅精通各种菜系，还特别研究香料的搭配。这本笔记记录了他多年的心得，包括一些失传已久的配方。
"最重要的是这个。"顾老翻到其中一页，"你看这段话。"
笔记上写道："香料之道，不在浓烈，而在相生。阴阳相济，五行相生，方能成就完美味道。老祖传下香泉图，可解其中奥秘......"
"香泉图？"林默注意到这个关键词，"在哪里？"
大家把笔记翻来覆去地找，却没有发现图纸。倒是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一段奇怪的文字：
"春分日午时，观天井影，得月洞门。"
"这是什么意思？"苏晓月困惑地问。
王爷子突然说："我知道了！天井是说老店后院的天井，月洞门是那扇圆门！"
众人立即赶到老店。后院的天井保存完好，中间还有一口古井。圆形的月洞门就开在西墙上，虽然年久失修，但基本结构未变。
"现在是下午三点。"林默看了看手表，"离春分还有三天，要不要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