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欠你们多少钱？"
林默站在人群前，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每个人听清。十几个黑衣人停下喧闹，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
"你算老几？"领头的光头男人收起扩音喇叭，眯着眼睛问道。
"我是新来的技术总监，"林默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之前公司的名片，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光头接过名片，皱眉端详。站在他身边的瘦高个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微变："老大，这家公司我知道，就是半年前那个轰动全城的破产案。"
"哼，一个破产公司的员工，有什么好得意的？"光头不屑地说。
林默微微一笑："那您应该也知道，我手上有几项核心专利吧？市值超过两百万。"
人群中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光头的表情开始变得认真："所以呢？"
"所以我可以用专利作抵押，替张总还债。"林默直视对方的眼睛，"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给我们三个月时间。这期间，利息照付。三个月后，如果还不上钱，专利就是你们的。"
光头冷笑："凭什么相信你？"
林默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专利证书复印件。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找人去查证。另外......"他顿了顿，"我知道你们背后是谁。"
光头的表情僵了一下。林默压低声音："金融街那位周总，最近不是盯上了几个高科技项目吗？我这专利，应该正合他胃口。"
办公室窗边，张总目瞪口呼地看着这一幕。他完全没想到，林默不仅要用专利替公司还债，而且似乎对讨债人的背景了如指掌。
十分钟后，人群散去。林默走进公司，脸上已经看不出方才的凌厉。张总连忙迎上去："林先生，这......"
"张总，现在可以谈谈公司的情况了吗？"林默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坐在会议室里，张总详细介绍了公司的现状。这是一家成立两年的科技公司，主要做智能家居产品的研发。但由于缺乏核心技术，产品一直无法打开市场。
"其实我们最初的想法很好。"张总指着墙上的产品设计图，"智能音箱、智能台灯、智能窗帘，都是很有市场的产品。可惜......"
"技术跟不上。"林默接过他的话，"研发投入大，却始终没有突破，对吗？"
张总苦笑："是啊。去年投入了大量资金开发智能音箱，结果还是失败了。无奈之下才借了高利贷......"
林默认真听着，同时仔细打量会议室的各种产品设计图。突然，他的目光停在角落的一张图纸上："这个是什么？"
"噢，那是最早的设计之一，智能手表。"张总说着站起来，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盒子，"这是当时做的样品。"
林默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样式简单的智能手表。他仔细端详着，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这个创意很不错，为什么没继续做下去？"
"技术门槛太高。"张总叹气道，"光是处理器的问题就卡住了。现在市面上的智能手表都被几家大公司垄断，我们根本没法竞争。"
林默若有所思："张总，给我一天时间，我要仔细研究一下这些资料。"
入夜，公司里只剩下林默一个人。他坐在电脑前，仔细查看着智能手表的设计方案。越看越觉得兴奋，这个产品虽然还很粗糙，但设计理念非常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