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是好狠的心!我就说,为何端妃带着谋害皇子的罪名还能无子封妃,想来是为皇上做事,皇上特地嘉奖她的吧!”
年羹尧的分析听起来条条是道,年遐龄即便想说慎言,心中也对儿子说的话,信服了八分。
王雅诗更是气愤道:
“当年皇上还未登基,便已算到他能当皇上了?甚至提前设计两位将军之女,好图个心安。当年世兰差点没了半条命,若不是世兰坚强,恐怕早就没了。为了所谓的心安,皇上便如此作践世兰!”
六个月打胎危险极大。
皇上设计的时候,就没想过年世兰的性命是否会因此没了。
年羹尧又喝了一大口茶水:
“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边关打仗,守护的便是这等心思狭隘恶毒的君王,我心里便犯恶心!”
年年羹尧谋反的心从未像此刻那般重。
王雅诗瞬间看出儿子的心思,她道:
“把你的野心收起来!皇上心思再狠,但爱新觉罗家统治多年,不是咱们年家可以抗衡的,世兰叫我们告诉你真相,是想警示你,年家岌岌可危,让你在外不可胡来,面对皇上要敬重,不是助长你的野心。”
知子莫如母,王雅诗一番话重重捶在年羹尧心头。
年羹尧抹了一把脸,很是难受:“这不行那不行,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看着皇上欺负世兰。”
王雅诗:“世兰已不用欢宜香了,膝下也有一个女儿,如今生活美满,咱们年家要做的,便是不要连累世兰。”
“你懂么?”王雅诗眼里含泪,女儿受罪儿子憋屈,她何尝不心疼,但人生在世,很多时候不想想就能做的。
在皇上面前,再多不甘心也得压在心里。
“儿子.....明白了。”年羹尧拳头握紧,嘴里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他不甘心的低头,给了母亲一个安心,“儿子在外会小心的,绝不给年家招惹祸端。”
年遐龄道:“我近日看见你和那些落榜之人走的很近,还有一些小官也找了你,你切记,不可做犯法之事。”
王雅诗也补充道:“世兰说她在宫中银两够用,你不必给她补贴。”
年羹尧:“这叫什么话,当哥哥的给妹妹花钱天经地义,我便是不买卖官爵,也能给世兰银子花。”
人生在世没有钱傍身怎么行,这点年羹尧是不会顺着年世兰的,该给补贴还得给,只是不用像以前那样给的那样多罢了。
三人商量了一番,打胎的真相猜测,到底没有告诉年世兰,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胤禛也成了皇上,说再多,也只会徒增伤感。
年世兰本就厌恶皇上了,再说出这个猜测,他们担忧年世兰连面对皇上的心思都没了,在皇上面前藏不住心思,那就完了。
此番夜话畅谈,成功按住了年羹尧膨胀的内心,次日,入宫上朝时,年羹尧面对皇上,除了态度梆硬了些,礼仪倒是周全了。
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正是因为谨慎,年羹尧没有和原剧情那样犯下相同的写错字的错处,从而暂时避免了一场血腥灭门。
年家暂时算是保住了。
殊不知,年家的祸事暂时没了,甄家的祸端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