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摆摆手,直接步入正题问,“魏主儿叫你来有什么事儿?”
王蟾嘿嘿笑了笑,拍马屁说:“进忠公公真聪明,奴才还没说您就知道了。”
“魏主儿说想见一见您,但是具体什么事儿,她没有说。”王蟾只插科打诨了一句,就马上说了正事儿,不敢耽误。
“嗯,得空了我便去找她。”进忠有些为难,“太多人注意我的动向,轻易不能抽身,你且叫魏主儿多点耐心。”
他自然不是解释给王蟾听的,而是解释给魏嬿婉,王蟾知道进忠的意思,会将话原本的带到魏嬿婉面前。
王蟾:“是,奴才这便走了。”
“拿去买点好酒喝。”进忠伸手拦住王蟾,从自个儿腰间拿了一串包着几串铜板的荷包塞给王蟾。
“哎,谢谢进忠公公。”
王蟾笑容满面收下,这些钱对总是拿到孝敬的进忠来说不多,对他王蟾一个在答应身边做事的小太监来说,可是一笔不错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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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
魏嬿婉焦灼万分等待王蟾的回话,心里想着这段时日进忠从未主动来找过她,不得心神不宁,惴惴不安。
一会觉得觉得进忠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一会觉得王蟾这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被人发现了,扣下来,然后招供出她魏嬿婉想要和一个太监私通,皇上派人来剥去她的答应旗服,把她贬进冷宫。
尽管二人八字还没一撇,魏嬿婉就把以后的悲惨生活描绘了出来,自己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王蟾赶回储秀宫,第一时间便进去给魏嬿婉跪下行礼,说道:
“主儿,进忠公公说这段时日太多人注意他的动向,他不方便抽身过来看您,请您耐心等待。”
魏嬿婉紧绷的身子一松,觉得自己白纠结了,进忠压根没时间过来,她怕这儿怕那儿的。
进忠忙起来,便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
其实之前魏嬿婉能见着进忠,也是皇上派过来的,那时候二人能趁机说点闲话,现在魏嬿婉没有得宠的心思,便没去讨好皇上,现在皇上几乎把她忘在脑后。
皇上没有赏赐给她,难怪进忠不能过来。
发觉主儿似乎情绪不太对,春婵捏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主儿且放宽心,进忠公公忙完了,有机会肯定会第一时间过来见主儿的。”
“我才不是很想见他。”魏嬿婉眼神慌乱,她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办,怎么自己的小心思暴露的这么明显了?
春婵和王蟾对视一眼,春婵低声说道:“主儿放心,咱们哪都是一伙的,您想什么,我和王蟾绝对不会说出去。”
魏嬿婉也觉得在心里憋得慌,犹豫一番,说道:
“我若说喜欢进忠,会不会太惊世骇俗了?”
王蟾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安抚道:
“主儿,您有所不知,从前的娴嫔娘娘,便和那位叫做凌云彻的太监有超越男女之情的友情,想来妃子喜欢旁人是正常的,您不必忧心。”
魏嬿婉一愣,她已经许久没关注过娴嫔了,听说她被打入了冷宫,“原来她便是因为这件事被打入冷宫的么?”
王蟾脸上有些尴尬:“主儿放心,只要咱们不说,没人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