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是忍得一手,毕竟这二位的名声在外,必然战斗之力断然不是空穴来风。想是自己也绝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兄使得何种手段,竟是将他们二人接引来此。
鲁晓芸接着说道:“庞将军,我们已是回得城中几日,将士们总是高挂免战牌,是也不敢与那叛军应战,这哪里有这朝军战将之风,看来庞将军还是得整顿军纪才行。”
这军将的天职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则,我之身就是代表朝廷,我所行之事就是朝廷之事,若是在朝中有人胆敢违抗军命,早已是人头落地,已是军纪严明之风。
庞戴延忙是解释的说道:“大小姐有所不知,这沙江水城的所有兵士,只认得这沙江兵符,若是没有兵符在手指令,就算是当今君王也是无法调动这沙江之部的一兵一卒。”
然而庞戴延又怎不知道鲁晓芸的话中之意呢,也是想用朝廷之威来压制自己,已是能掌控这水城水军兵力之权。
但是庞戴延怎么会轻易让这小辈将自己的兵权拿去,自是自己吃得盐比她吃得饭都多,自己走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都多,她的这点小心思自是瞒不过自己。
庞戴延叉开话题说道:“在大小姐没有回来之前,我等水军就是已经与他们的水军战船,有过照面交集。那战船堪称神级作战之物,所有水上的战斗器械,都是比我们的战船厚重,若是以此之态与之为战,是必败多胜少。”
“所以我才是秘密出得水城,一则是让能工巧匠,对我们的战船升级改在一番,方能与那叛军的战船相抗衡。”
“我手下的将士曾是见得,那日有道术高人使出高深道家之术,甚是厉害至极。这也是我出去四海,寻得二位道兄的原因,想是那叛军之将必不是二位道兄的对手。”
提到那道法甚高的英雄少年,鲁晓芸的眼中放出痴迷的眼光,说道:“若是与那少年交战,还请二位莫要取其性命,定要将其活捉,我等自是押回朝中定其生死。”
但是随即一脸的恨意恶狠狠的说道:“那少年的身边有一位白衣女子,若是与之交战,定要将那个贱货女人碎尸万段。”
然而在鲁晓芸心中生怒之时,在其周身之处升起一股浑黑之气,这股怨恨之气似是从那无底的深渊之处凝结而出,让人顿觉不寒而栗。
庞戴延心中不免一惊难道她是…… ,这黑袍江战究竟是带她去了哪里?又是对她做了什么事情?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鲁晓芸的体内之中,有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恶灵之气。
庞戴延也是不敢在去往更深处去想,接着说道:即是我们已是准备充分,自是可以将那免战牌摘下,在沙江之上列阵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