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晓芸极度愤怒之下脱口而出“你这个贱人,真的是太不要脸了,明知道我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你竟然如此不要脸的与那少年不知羞耻,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姐姐,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听得鲁晓芸的辱人之言,莲芯并没有恶语相向,毕竟是自己有所欠缺,随后又将那日之事一一道出,说道:“若不是苗公子出手相救,恐怕是早已遭了那些浑噩之人的毒手。”
显然鲁晓芸哪能听得她的解释说词,更是怒火中烧的说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的心机是得豺狼一般,竟然拿自己的贞洁为主,博得苗公子的同情,说你贱你还真是贱,是想有哪个女子相你这般的龌龊之形。”
“今日之事再无以后,我的性格想是你也是清楚,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是必要得到,背叛我的我的人我更是睚眦必报,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念是你我姐妹一场,让开这前行之路,是做你我之间最后一场缘尽之情。”
鲁晓芸虽是恨急了莲芯,但是现在毕竟是堪忧之状,身后还有众多的兵士,虽是大小姐脾气,但是现在的语气显然是有所乞求之意。
莲芯面对自己堂妹刁钻挖苦辱人之语,心中虽是有所烦扰,但是心中更多的是对这个堂妹的亏欠,如若不是自己横插一杠的话,说不定现在两个人已经双宿双飞了。
自责的内心也是备受煎熬,随即说道:“天道正义之事,大局已是天定,我今日自是不会阻拦堂妹的去路。你我毕竟是姐妹,我知道你对我的成见已深,但我还是要劝诫你一句莫要在与那妖邪为伍,若是堕入魔道将会是万劫不复。”
见是莲芯让开去路,在其后身旁走过的霎那说道:“入魔入道乃是你我各自的造化,任凭你的一张嘴也不会定得天下格局。”
望着远去的身影,回味坊间的话语,仿佛这个堂妹瞬间成熟了许多,是也看不透其内心深处究竟是何意,无法将其看穿看透。
收兵之号响起,追兵自是召回,因为再往南行即是“沙江”,也是朝军水军重塞,若是贸然仓促前去追击,必定是会受到不可估量的损失,是也不会打那无准备之战。
苗映刚至得莲芯的身前,见其心情甚是低落,关切的问道“姐姐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啊?一定是一路疾行,又是极力奋战为我分担战事压力,定是劳累得很是吧!我真是不知如何感谢姐姐了。”
莲芯故作翘嘴生气之状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我之事,我被堂妹那骂的是狗血淋头,与我结下情恨仇怨,恐怕是再也不会将我原谅。
苗映刚见其楚楚可怜受尽委屈之状,忙是安慰的说道:“这感情之事也不是强求的来的,也只是火云雀一厢情愿,我与她之间只是算是谋面而已。”
“再说方才你已经放任她们离去,也算是莫大的人情之事,我之所以没有过来阻拦,就是怕你难做,再说你也不算是义军之人,自也不会受到军法则罪。”
“姐姐这些时日有没有,想你这个弟弟啊,反正我是想姐姐,想得孤枕难眠夜夜相思啊!”苗映刚故作调侃打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