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谁懈与他们狼狈之人为伍,我怕是污了我的手。想是我了世一族,祖上就是忠义之人,对朝廷尽忠尽孝,对待兵将下士如同兄弟一般。”
“这了家军,乃是祖父时期所创建而成,征战沙场所向披靡,曾为太祖立下汗马功劳,荣耀直至让我们这些后辈引以为荣。现在的了家军,大多都是嫡系够人,长年得以精心训练,战斗力不减当年之态。”说到了家军的时候,脸上充满了自豪的神情。
但是那表情稍纵即逝,被那愤恨的表情盖过,接着说道:“他那小小伎俩我还不知道么?那治我于死地之人就是“鲁宝”,还是假意惺惺救我身家性命,是想让我感恩戴德,交出这了家军的兵权。”
“那奸佞小人,自是以为我们这些尚武之人,好于戏耍,早已与那亲情可言。这天下只有利益二字最为至亲,抛弃这利益二字就如同割肉嗜血一般,哪还有什么亲情在其眼中啊!”
很显然了戌卓对那奸佞之臣,心生怨恨之意,怨恨这贼臣当道,怨恨王君昏庸无道,虽是一身傲气却也随之渐渐冲淡。
见此了戌卓愤恨之态,心中已是有所判断,这策反之事十之八九能够成事,只是还是欠缺一个突破口,但是也不能操之过急。
随即说道:“了城主,乃是深明大义之人,奈何这世道黑暗,空有一腔热血难以施展。我等虽是久居世外之地,但是人间疾苦难得清修之地。”
了戌卓更是叹息的说道:“想这天下哪里还有清净之地,今日与道长有此机缘,方才一方言语惊扰了道长的清耳,也是自己被压抑的太久,万不敢与他人道出自己心中之事,想是道长清心修道,定也不会将此言道出,若是不然也不会将这么贵重的灵玉赠予寡人。”
一番愤恨之言,像是在其心里积压许久,没有对任何人叙讲过,不知为何会对自己道出这等言语。
是想二人交谈这么久,都没有任何人来打搅,想必定是有意安排。而且自是一路走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怪人和兵将,想是这里定也是其隐匿之地。
杨进士心中也是有所疑虑,虽是表面愤恨之态,是想也是城府极深之人,不然也不会对一个陌生之人,说出那些逆反之言。很显然是在试探自己的出处,更是也试探自己是否真心赠玉,还是另有所图。
正在杨进士思索之际,了戌卓忙起身失礼说道:“道长想是已经饥饿,饭食应是备好,还请道长移步。”
在其一旁的鲁岩故作憨态的说道:“我这腹中已是好些时日未得饱腹,现在更是饥肠辘辘,想到现在终于可以吃上饱饭,这饥饿之感饥饿之感更是难以把控。”
杨进士似是责怪之说:“你这憨人哪顿饭食不是让你先食,还是饿饿饿得,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就知道吃吃吃的。”
鲁岩着急的说道:“一日三餐,我只食得早晚两顿,本想卖得碧玉换些钱财,以改善观中给养之用。”
听得鲁岩憨态之说,了戌卓忙笑着说道:“这位年少道长,定是身体所需遗失的快,不过即是已经到得府上,虽是清贫但是足可以让你食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