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怪紧忙从那白熊身上跃下,对马世承施得礼节,随即说道:“秉将军,水目镇的朝军已经被我军击败,水目镇已经被我们夺回,取得完美胜利。”
随即又对苗映刚说道:“主人我们二人,探得“黑袍江战”及残部退往“了合城”,还有那称作大小姐的女子一同前去。”
苗映刚有所疑惑的问道:“那白衣女子没有与他们在一起么?”
滑鸭回道:“那白衣女子没有与他们同去,不知去往何处?”
苗映刚接着说道:“你二怪,定要密切关注“黑袍江战”支部的动向,一旦有所行动及时来报。”
接着对马世承开口说道:“黑袍江战”虽是败退,但是在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之前,绝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在此卷土重来。”
马世承说道:“我们自会增派将士,严守以待。”
对于这次的完美胜利,马世承心中自是欣喜至极,一则是夺回失去的城池,二是极大振奋将士们的军心士气,而且更能让苗映刚得到众将士能力的肯定和拥护。
马世承站在城墙之上,面对众将士说道:“今日之战,众将士功不可没,今夜为众将士设下庆功宴,以慰劳众将士厮杀之苦,慰视死去将士们的亡灵。”
众将士听得振臂高呼,“马将军英明…马将军英明…愿为马将军赴汤蹈火,死而后已。”士气高涨,声音震天,响彻整个天际。
庆功盛宴如时举行,酒宴虽是简陋寒酸,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将士们的高涨热情,论功行赏之后,已是午夜时分,各司其职各守其位。
转日苗映刚与马世承等人,来到关押伏牛的之地,身上被粗壮的锁链捆得结结实实,那锁链之上打着一道符咒,正是那“金刚锁咒”,所没有此咒法的加持,任其在怎么结实的钢铁锁链,也是无法将这伏牛困住。
这“金刚锁咒”,是乃困兽之咒法,纵是有移山之力,一旦被这符咒束缚也难逃脱。是想曾经的“孙行者”被押在五行山之时,翻身欲要逃出升天之时,就是这“金刚锁咒”将其镇压五百年之久。
苗映刚知得伏牛能在这“天方阵法”之中完好的活下来,就以知晓这伏牛之心并无邪恶执念,应是可点化之人,日后加以调教定能为义军所用,方才留此性命。
伏牛见有人来此,挣扎的更是暴躁之态,憨声喊道:“算是什么本事,将我捆扎在这里,杀也不杀,问也不问,是那好汉就将我放出来单挑。”
正在伏牛吵嚷之时,苗映刚开口说道:“你这蛮牛莫要在这里嘶吼,想要出来单挑,我倒是愿意奉陪。”
听得苗映刚的声音,伏牛猛然抬头,见是曾击败自己的年轻后生,霎时安静下来,喘着粗气闷声说道:“我自是不及少侠之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苗映刚笑着说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你们五魁现在只剩你一人,你可知我为何留得你的性命么?我是念你还有那向善不争之心,是那可造化之人,你又可知你为何无法挣脱这铁链的束缚么?”
伏牛低声说道:“这难道是那“金刚锁咒”么?”
苗映刚说道“算你还不是那愚钝之人,想必困你千百年的光景也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