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望气冲冲的向前怒道:“妇道人家,几行字至于看这么久吗?快把信还给汤兄。”
游青神色慌张:“哦,哦,哦。 好的,好的。”
汤牛接过信看了几眼,内容没变,于是小心翼翼的把他揣在怀里。 “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了不能再提此事了。”
“知道,知道,多谢汤兄,那我们就告辞了,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好说好说,慢走不送。”
“留步。”
两人前脚刚踏出汤府,朱庆的人后脚就进来了。
邬望急忙拉着游青跑开了,嘴里念叨着:“来的好快呀。”
“夫君,他们是谁。”
“丞相的人。”
“他们来干嘛?”
“来看管汤牛和那封信。”
曾城见一拨陌生人强闯进来,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朱庆笑眯眯道:“当然,汤牛的家。”
“既然知道,你们还敢硬闯。”
“硬闯,我们可是奉了丞相之命前来请汤牛走一趟的。”
曾城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冒充丞相的人,该当何罪,来呀,给我拿下。”
朱庆大怒:“你敢,王福,此人狂妄至极,给我掌嘴。”
朱庆身边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步履稳健的走向曾城。曾城暴怒,在邺城他们可是土皇帝。他拔出佩剑就朝王福砍来。
王福不慌不忙也不闪躲。只见曾城的佩剑眼看着就要到他的面门了,他不慌不忙的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剑身。
曾城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阻力。那把剑怎么也按不下去了。曾城暴怒,在脚下这片土地他还没受过这种羞辱。
他使出了吃奶的劲,满头大汗的拼命下压。但那把剑竟然纹丝不动。王福满脸轻松和不屑。约摸五分钟过去,王福玩够了,只见他手指轻轻一弹,剑断了。 曾城哪能受得了这般羞辱,这可是他平日里的拿手绝活。他从身旁的人手里抢过大刀朝王福劈来。王福抬腿一脚把他踢出数米远。曾城顿时鲜血直流。 汤牛闻声赶来,见这场面,顿时咆哮:“哪来的野狗子竟然跑到你爷爷头上来撒野。”
朱庆先礼后兵:“我乃丞相赢恪门下朱庆是也,奉丞相命令特来请你前往庆帝城。”
汤牛根本不听他说,拔剑就朝他砍来。王福又是一脚把汤牛踢飞了,不过这一脚他只用了一成的功力。汤牛只是受了点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