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臣告辞了。”
“好走不送。我知道你舟车劳顿本不该叫你来,但当娘的为了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不能付出的,希望你能理解。”
“当然理解,母爱是这世上最伟大的。”
“好,那我就静候佳音。如果让我满意了,日后再给你接风洗尘。”
“多谢娘娘抬爱。”
两个女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终以苏浅柠的完胜而结束了。等到她走后,马雨燕的内心还是忐忑不安。因为,苏浅柠是她此生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
回到府中,贺拔梅已经恭候多时。
“拜见母亲大人。”
“起来吧。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我听勇儿讲述了你们此次出行的整个过程。”
“儿行千里母担忧,让母亲担心了。”
贺拔梅见眼前的苏浅柠,那是越看越喜欢。牵着她的手说道:“说实话,自从勇儿他爹死后,我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帝王之家,你懂得。那是英儿和勇儿还小。为了应付各种势力,我是心力憔悴。但作为母亲,我还得保护他们,只能故作坚强。其实,那些日子我睡觉前都是以泪洗面,经常梦到勇儿他爹。后来,你嫁到我们家。原来看着你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礼数,我是真以为我们拓土一脉就此要完蛋了。可后面发生的桩桩件件让我重燃了希望,也让拓土一脉看到了希望。公孙艳看似人畜无害,礼数有加,实则就是草包。不拖我们家的后退就不错了。但你不一样,我把拓土一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
说到动情处,贺拔梅流下了泪水。
宇文勇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他没想到母亲承受了这么多。苏浅柠也跟着泪如雨下,说道:“母亲大人受累了。往后的日子你就放宽心,好好的,吃好睡好。剩下的事都交给我和勇哥。”
“好,好,好。”贺拔梅抹了抹眼泪,破涕为笑道:“你看我一把年纪了反倒不够坚强了,让你们小辈看笑话了。”
“母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乃人之常情。有一首曲子叫做《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既然男人哭了都不是罪,那咱们女人更有理由哭。”
“这是什么曲子,我怎么没听说过。是哪位大音乐家谱的曲,是李龟年吗?”
苏浅柠笑道:“不是李龟年,是我胡编的。”
三人顿时哈哈大笑。
宇文勇缓过神来以后,急忙问道:“清婉,皇后找你过去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关心她那废柴宝贝儿子呗。自己四手不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像个巨婴。就这样还想当皇上,我可不惯着。你看宇文义,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换我是皇上,我也喜欢宇文义。”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次风头都让二哥抢去了,马雨燕找你过去没给你使绊子。”
“以当前的刑事来看,她不敢。因为她需要我。”
“哦,说来听听。”
“眼下大哥已经完成投靠我们。二哥对咱们还是心存防备。想要扳倒马雨燕和赢恪,咱们得暗地里拉拢二哥。毕竟,他手里有些军权。”
“这次咱们不是纳了投名状吗?”
“勇哥,你想的太简单了。帝王之家,像二哥这般有城府,有理想有抱负又有手段之人怎会轻易相信咱们。咱们得体现出自己该有的价值才能充分赢得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