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吩咐奴才办的事,奴才已然办妥了。”
“这下就算是乔一有天大的本领,他也是抓不到您兄长的了。”
萧霓仙勾起唇角浅浅一笑,玉手拿起面前的玉梳,轻轻的捋着发梢。
“那便好,你辛苦了。”
“不辛苦!”祁远竹邪魅的一笑,大手包裹住萧霓仙握着玉梳的手掌,“为娘娘效劳,那可是奴才的荣幸。”
萧霓仙俏脸一红,凤目含情脉脉的抬起,与祁远竹四目相对。
“贫嘴!”
一时间,寝殿内暧昧之色泛滥。
奉喜偷偷的抬眸瞟一眼祁远竹,手下一个不小心,便将香炉打翻在了地上。
“哐当!”
清脆的响声,惊得萧霓仙和祁远竹双双回眸望向她。
“娘娘恕罪!”
奉喜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俯身叩头。
或许是因为萧霓仙今日心情好的缘故,她并没有斥责她。
“这两日你是怎的了?本宫怎么觉得你做什么事都是心不在焉的呢?”
奉喜目光飘忽的爬到香炉前,将香炉捡起。
“没……没什么……”
说罢,她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扫一眼正用异样目光瞥着她的祁远竹。
“这几日……奴婢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才如此大意。”
两人侍奉着萧霓仙躺下,这才并肩退了出来。
“奉喜姑娘!”
祁远竹刻意放慢脚步,与奉喜并肩而行。
奉喜娇躯一紧,侧目望着祁远竹,杏目里满是惊慌之色。
“祁公公有事吗?”
她贝齿深深陷进粉唇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祁远竹蓦地顿了下来,丹凤眼眯着她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
“那晚进入我房里的,是你吧?”
奉喜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呼吸邹然间变得急促起来,眼神复杂的低垂着。
“祁公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祁远竹冷冷一笑。
“有些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一直隐瞒和逃避着,也改变不了什么。”
奉喜小手撕扯着手中的锦帕,粉唇微微颤抖起来。
没等她说话,祁远竹便抢先道。
“我向你致歉,那晚我喝醉了,我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希望你能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千万别让皇后娘娘知道。”
“我跟你只是个意外,你应是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皇后娘娘。”
“那晚但凡有一丝清醒的话,我都不会碰你。”
奉喜抬眸,泪珠从她猩红的杏目中快速滑落。
“我会的,祁公公放心。”
说罢,她锦帕掩在鼻间,逃也似的跑开了。
“祁公公!”
祁远竹正欲离开时,一个小太监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祁远竹蹙眉瞥着他。
“何事?”
小太监毕恭毕敬的在他跟前低下身子。
“奴才听说,这几日惜芳阁的安公公,一直在暗中调查您。”
“听说他昨日还到敬事房去查看您的净身档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