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夜景湛与她亲近的画面,萧霓仙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还好她前几次她和祁远竹暧昧都被人打断了,不然的话,若是她真失了身,到夜景湛宠幸她的时候岂不是要出岔子了?
“娘娘……”
柳梦怡望着低头痴笑个不停的萧霓仙,满脸诧异。
她这才轻咳一声,直起身来。
“好了,看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你便暂且留在凤眠阁吧。”
“只是暂且你还不能在宫中胡乱走动,待过几日,本宫向皇上和太后说明了此事再说。”
柳梦怡闻言,再次兴高采烈地俯身叩头。
“多谢娘娘,娘娘就是臣女的再生父母。”
望着被元香带向偏殿的,柳梦怡的背影,奉喜满脸嫌弃。
“娘娘留着她,指不定她哪日会再给您捅出什么娄子来呢!”
“奴婢怎么总觉得她不像是个能够安分守己的主儿。”
“更何况,皇上那般厌恶她,若是知道娘娘将她留在了身边,定是会生娘娘的气的。”
萧霓仙不以为然的挑挑眉。
“本宫留着她自有用处,像她这种胆子大,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有时候还是挺受用的。”
说罢,她诡谲的一笑,凤目斜向奉喜。
“父亲送进来的秘药,应是还有一些吧?”
奉喜低眉应声。
“是!”
“去给本宫全部拿来,”萧霓仙凤目透过窗户,望向承恩殿方向,“现下它们又有用途了。”
奉喜才刚出门,祁远竹便从侧窗跳了进来。
他不由分说的栓上寝殿大门,关上所有窗户,疾步掠到萧霓仙的榻前,满脸关切的拉着她的手。
“怎么会昏倒呢?生病了吗?”
他那双丹凤眼前前后后的仔细打量着她。
萧霓仙万万没想到,祁远竹会如此大胆。
她没好气的抬眸剜着他。
“祁远竹,你是不要命了吗?”
祁远竹忽的俯身,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只要看到你没事,奴才有没有命,都不重要。”
他说这话,难道是在跟她上演深情戏吗?想感动她?
萧霓仙双臂嫌恶的推开他。
“以后离本宫远些,你一个太监,就算是假太监,你配跟本宫说这种话吗?”
“本宫之前同你,不过是逢场作戏,随意发泄发泄自己而已,你莫要忘乎所以,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祁远竹蹙眉不可思议的盯着萧霓仙,眸色凄凉。
“娘娘今日为何又这般对奴才说话?”
“难道是因为皇上今日开始垂怜你了,你又觉得奴才碍事了吗!”
萧霓仙别过脸去,一副懒得再理他的模样。
祁远竹自嘲似的苦笑一声,含泪颤声道。
“既然这样,娘娘以后,珍重。”
说罢,他转身便要走。
“慢着!”
萧霓仙忽的回过头来叫住他。
祁远竹脸上露出一丝庆幸的笑容,回转身快速折回她跟前。
“娘娘,还是不舍得奴才离开的,对吧?”
萧霓仙勾起唇角,笑得十分勉强。
“其实本宫是想说,那个玉檀不能再关着了,你替本宫除了她吧。”
“之后,本宫会让人助你逃出宫去的。”
祁远竹表情一滞,继而凄楚的笑出了声。
“是!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