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醒?那你便到外面去好好清醒一下吧!”
他扯下桁上的外衫罩在她的玉体上,掠出房门,将她紧紧的绑在门外的石柱上。
而后,折回寝殿内,赌气似的关上房门,倒头就睡。
凤眠阁寝殿内,萧霓仙和衣坐在榻旁,玉手紧紧的扒着榻边,凤目时不时的瞟一眼,那日祁远竹逃窜时跳过的那扇窗户。
方才奉喜已然向她送来了喜讯。
顾子亭被打入死牢,苏汐月也被夜景湛一路拖到了承恩殿,绑在殿外的石柱上。
这消息着实令人振奋,可她开心之余,却隐隐的有些忧心。
祁远竹说会来向她讨赏,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今夜他还会像那天那般放肆吗?
想到那夜的情形,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玉手附在被他亲吻过的唇瓣上。
萧霓仙啊萧霓仙,你是疯了吗?怎能任由一个太监这般亵渎你?
她微喘着,俯身半躺在榻上,玉手抚摸着空空如也的另一半床榻。
若是那夜亵渎她的是夜景湛,那该多好啊!
“皇后娘娘!”
祁远竹的声音刚刚响起,萧霓仙便触电般的从榻上跳起身,惊慌失措的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大胆!你怎的又来了!”
祁远竹勾起唇角,笑起来如春风拂面。
“您特地让守夜的宫女去提前离去,不就是在等着奴才来吗?”
萧霓仙粉唇微紧,俏脸上掠过一丝怒意。
“胡说!”
祁远竹忽的掠上前去,从身后紧紧的拥着她,薄唇吹着她耳边的青丝。
“皇后娘娘越是恼火,就越是证明奴才猜对了!”
萧霓仙触电般的绷紧了身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流迅速在她的身体里流窜起来。
她情不自禁的喘着气,玉手附在祁远竹那双环着她纤腰的大手上。
“放开我!”
她声如游丝,祁远竹却听得异常兴奋。
他躬身一把将她抱起,小心翼翼的搁置在凤榻上。
“奴才偏不!”
他咬着她的耳唇,声音低沉而沙哑。
萧霓仙忽的抬起玉手,挡在他不安分的唇瓣上,凤目审视着他的俊脸急促的喘息起来。
“你到底是谁?”
“区区一个太监,胆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祁远竹挑挑眉,大手霸道的将她的玉手禁锢在榻边,俯身压在她的娇躯上。
“奴才是上天派来救赎娘娘的……男人。”
说罢,他大手忽的扯开她凤袍领口的盘扣。
听到凤袍被扯开的声音后,萧霓仙突然如梦初醒般的瞪大了眼睛。
她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祁远竹,跳起身发疯一般的低吼。
“滚开!不要碰我!”
祁远竹悻悻的起身坐在榻边。
“看来,娘娘今日不需要奴才的救赎,那奴才便等改日再来吧。”
正要跳窗而出时,他忽的又折回身。
“不知今日奴才所办之事,娘娘可还满意?”
萧霓仙吞下一口唾沫,别过脸去。
“你想要何赏赐,直说便是。”
祁远竹淡淡抬眸,丹凤眼里流露出一丝诡谲。
“奴才想要娘娘亲手绣制的荷包。”
“就是绣着娘娘名字的那种。”
说罢,他匆匆的夺窗而出,快速的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