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容颜岂容你一个太监亵渎?”
“还不滚出去!”
这话语很生硬决绝,可她的语调却明显比方才软了许多。
祁远竹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修长的手指缓缓逼近她泛起红晕的俏脸。
“娘娘如此美,只是可惜了,有些人并不懂得欣赏。”
“放肆!”萧霓仙果断的打落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祁远竹,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你可知道?冒犯皇后,是死罪!”
祁远竹诙谐一笑,忽的扑上前去,大手勾住她的纤腰,贴上她。
“那便让奴才死在您的手里吧?”
他的丹凤眼里迸发出火一样的炽热,勾起的薄唇一点点向她靠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吹着她泛红的耳唇,低声呢喃。
萧霓仙不由得身子一颤。
生平第一次,她同一个男人靠的如此近。
不!准确的说,是跟一个太监靠的如此近。
“滚开!”
她玉手抬起,想要给他一记耳光,却不料只是鬼使神差的推了他一把。
她无措的低着眉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本宫今日便看在,你昨夜发现了徐令仪挖宝箱一事,饶了你。”
“以后你若敢再如此大胆!本宫定会杀了你的!”
祁远竹忽的扼住她扬起的玉手,扯到鼻间痴魔一般的轻嗅,而后埋头轻轻吃上一口。
“娘娘不会舍得杀奴才的。”
“今日不会,以后更不会。”
萧霓仙不由得羞红了脸,她吞下一口唾沫,满脸惊愕的盯着祁远竹。
此刻的他眸子里火花四射,俨然一个被欲火焚身的男人。
“你……”
她想要问他什么,却又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祁远竹忽的逼近一步,大手钳着萧霓仙的下巴,让她被迫直视着他那双炽热的眸子。
“娘娘命奴才将太后那块祖传的血玉放进那宝箱里,奴才放了。”
“娘娘命奴才将乔一引到御书房门口去,奴才也引了。”
“娘娘觉得奴才受用吗?”
萧霓仙不禁有些迷惘,按理说她早该推开他,然后治他的大不敬之罪的。
却不知为何,她竟有些抵抗不了他那张令人无法生厌的俊脸。
“祁远竹,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
萧霓仙微喘着低语。
祁远竹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忽的颔首吃住她的粉唇。
萧霓仙凤目瞪得浑圆,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些什么了。
这画面,是她梦里梦过无数次的,只可惜,现下吻她的并非夜景湛。
“娘娘,日后奴才来疼你。”
祁远竹似是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忽的放开萧霓仙,飞也似的跳窗而出。
奉喜步履匆匆的迈步进门,看到萧霓仙粉唇上的印痕,显然有些惊讶。
“娘娘,你这唇是怎么了?口脂掉了吗?”
萧霓仙这才回过神来,锦帕掩在唇上,目光飘忽的回转身坐在椅子上。
“御书房那边怎么样了?”
“皇上这次定是又掉进醋坛子里了吧?”
奉喜掩口轻笑。
“听说皇上大发雷霆,凶了乔统领。”
“那苏汐月也被皇上赶出了御书房,现下她正跪在御书房门前赖着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