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您可算来了。”王依兰激动地上前,想要跟对方说明情况。
“您是不知道……”
那公安没有理他,王依兰感觉自己好像在对牛弹琴,又觉得不应该。
过了一会,那公安不问别的,只说了一声:
“嗯。”
“同志,他怎么处理?”
“嗯。”
又是一声,然后又不说话了。
“视频肯定是要处理的,还要这家伙赔偿,以及,他这家店,必须严查!否则以后别人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大半夜的,没有帮手,可怎么办?”围观群众异口同声。
“对!”围观群众异口同声。
“别拍了!侵犯我肖像权!”
恼羞成怒的声音由远及近,从柜台到门口。
那天杀的老板不知从哪借来了大力,挣脱王依兰的大手,抓住一个行人拍照的手机,直接摔碎了。
然后又朝着其他围观群众拳打脚踢,像极了野兽。他刚向一抱着孩子的妈妈张牙舞爪,便被王依兰死死地摁住。
“你!”那个年轻小伙强忍着打人的冲动,看了公安,说,“同志,你要给我做主呀!他……!”
“你这个同志,你让我可如何是好?唉——”这时,公安无奈的摇摇头,说。
也不知道是对谁摇的头。
……
只花了不到三分钟,五个人就到了相关部门;公安用了半个小时才赶到民宿。
白玲仓接到电话之后,也来了。
到了相关部门,两个人心不在焉,静静的看老板喋喋不休。
那老板说漏了许多东西,比如说“设备连接着的是我这的,名字就叫北星二六零八。怎么又发生这种事情?你们之前不是说……。现在这个摄像头就连着我一个手机和电脑,你们两个又……”这种奇怪的话,两个人听不懂,心想:必有深意。两个人没吃饭,从中午到晚上。
后来……
那老板走了。
那被唤作“老周”的同志也跟着走了。
他们两个不能走,按同志说的“你们不用去,他们是去忙别的事去了,你们不需要”那样,他们两个还要在这等至于等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有些同志说了很多让两个人听不懂的话,比如说“你有资质打别人吗?按住也不行。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影响别人做生意……”这种奇怪的话。
两个人听不懂,心想:必有深意。
总算到了可以走的时间。
天已经黑了。
一开门。
二三十号人。
水泄不通的。
相关部门大门口围了一圈人。
两个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咋咋呼呼,推推攘攘,有男有女,“我哥们啊!哪条法律……把监控关了,把灯拉灭,把他们两个……!走不了!”之类的奇怪的声音,不绝于耳,有的话就提莫滴不像是在相关部门门口可以说的,而且灯也灭不了。
两个人听不懂,心想:必有深意。
黑社会?
两个人心想。
相关部门堵了。
只能躲。
难道还要打?
就算你打了,打赢了,你还要考虑影响,超凡者的官司也是不好打,至少对底层修士是这样的,哪有时间精力去耗,哪有足够的世俗金钱与积分支撑两个人去耗?如果打了普通人,任务接不了,积分花不了,低阶修士的任何行为都要受到限制;他的白玲仓可是急需化阳为阴的宝丹。
从九点,一直到四点,他们才离开。两个人心想:身体素质真好呀,看样子灵气没少吸,真不知道灵气复苏便宜了谁,要是搁以前,凡人遇到练气修士都不敢这么做,更别说两个金丹。
各种各样的想法出现。两个人又在相关部门里待了一会,看确实走远了,才离开。
“来一次打一次!看他还敢不敢来!”
蓦地,有声音传来。
刚离开,后面就来人了。
只能躲。
轮胎也破了。
白玲仓很自责。
车是他开过来的,现在修车也要花积分,离两个人的目标又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