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高凌霜被赶出高氏,没了身份依仗,萧仁清露出了真实面目,才让高凌霜找到机会安插了监视设备。
在车上,高凌霜给架构师发送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成功,静待。”
对方发来一条“收到”。
被高凌霜摔了一跤又让她跑了,萧仁清怒极反笑,疯狂的波涛在内心翻涌,“很好高凌霜,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人把手术室准备好,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他要将高凌霜囚禁起来,绑缚住她的四肢,不给她打麻药,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粗长的针管扎入她的体内,给她打促排卵针,从她体内摄取卵子,让她痛苦的惨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想到高凌霜因痛苦绝望而嘶声惨叫的悲惨模样,萧仁清变得亢奋狂躁,变态般的发出桀桀笑声。
为了舒解体内的躁动因子,他让经理送来两个“新鲜尖果儿”,昏暗的包间内,他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的恶意,被邪恶的欲念催动着,实施暴行。
一夜过去,他餍足地走出包间,经理恭敬地送他到大厅,等人离开后,再带着专门负责包间扫尾工作的医生、保洁转回包间,收拾一地狼藉,救治奄奄一息的两个人。
包间里的一切事务都只有几个固定的人员在负责,从不任用其他人员,就是为了保证包间的私密性,不让人窥探到萧仁清的隐秘。
包间内,男人的体液味、尿骚味、血腥味、呕吐物的酸腐味以及类似烟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窒息。
保洁戴着口罩专心打扫卫生,尽量不去看正在接受治疗的两个女孩。她和经理沾亲带故,当初经理说给她介绍一份打扫卫生的工作,报酬极高,但要人嘴巴严实不能乱说话,她还想着自己就只打扫卫生而已能说什么。
在她第一次进入包间清扫污秽现场的时候,她才知道为什么要求她保密,她腿脚发软,吓得浑身发抖。她不想助纣为虐,但她能感觉到这家会所背后的人有权有势,她惹不起,一双脚已经踏进了包间,她也退不出去,无奈之下,只能捏着鼻子干活,拿下昧心钱。
但每打扫一次现场,她都要惶恐不安好一阵。
这一次,她仍旧内心慌乱,手脚却不停地照着肌肉记忆熟练操作着,快速打扫好卫生,经理简单检查一番后点了点头,她就低着头微微弓着腰拿着打扫工具赶紧离开了。
谁也没有发现房间内两只电子眼冷冰冰地记录着房内发生的一切,实时传输出去,它们将每一个人的面孔和行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萧仁清安排了人盯着高凌霜,想要趁她外出时将人掳走。但她一直窝在房子里不出门,让人无从下手。
“以为待在房子里不出来就安全了?呵呵,我就让她见识见识哥哥的手段。”萧仁清对高凌霜的自保手段不屑一顾。
当天深夜,高凌霜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即便她反锁了门,仍旧挡不住强大的罪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