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袁姿娴带着她的一双儿女跳了出来,质疑高远瞻遗嘱真实性,要求平分遗产,剑指公司股份。
袁姿娴一直对遗嘱中家产的分配极为不满,“我是高远瞻明媒正娶的妻子,两个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一直对我都很好,更是对孩子宠爱的不行,怎么可能只分给我们母子三人这么点东西?”
高凌霜冷笑一声,“这么点东西?遗嘱中的东西是少,可是这十几年高董可是源源不断给了你们母子三人不少动产和不动产,你要是不记得了,我可以给你列个清单出来。”
袁姿娴语塞,但一想到股份收益就又打起了精神再接再厉,“他给我们那是应该的,我是他遗孀,孩子是他亲生骨肉,我们三个都有对公司股份的继承权。如果你识相点把股份平分了,一切好说,但如果你把在手里不肯松手,别怪我不客气!”
高凌霜嗤笑,讥讽她:“这么强势啊?那怎么刚开始的时候不来争抢股份,偏偏这时候来争呢?”
袁姿娴眼神闪躲,偏过头去不看她,高凌霜斜睨她:“你知道我一直看不上你是为什么吗?上不了台面!”
“你——”袁姿娴恼怒地指着她。
高凌霜不理会她,继续冷声道:“什么本事都没有,还净想好事,贪婪成性,什么都想搂到自己怀里!让人瞧不起!公司陷在危机中时,你不来争,偏偏等到公司走上正轨了,你又跑来争,你不是小人是什么?
爸爸为什么不给你们股份?还不是因为你不配!股份到你手里,公司只会垮的更快。他已经给了你们足够多的资产,能保证你们这辈子舒舒服服的过活。他愿意替你们着想,但我不同,如果你们要给我找麻烦,我可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
袁姿娴看着高凌霜冰冷的眼神有些害怕,气势立马消了一大半,口条也不利索了,“你别嚣张,总有人能对付你!”
“哦,谁?”高凌霜似笑非笑看着她,而袁姿娴则冷哼一声落荒而逃。
过了没两天,高凌霜就收到了法院传票,袁姿娴去法院起诉了她,要求再分配高远瞻的遗产。
公司紧急召开了董事会,会议上有元老语重心长和她说:“凌霜啊,你现在官司缠身,不好再继续公司的管理,我们的想法是,你先停下手头的工作,专心打官司,等到官司结束了,你再继续工作。”
“哦?你们的想法?你们是指谁?”高凌霜扫视一圈众人,公司里的人都不敢与她对视,只有那两家投资公司的代表盛气凌人地直视她,充满挑衅和得意。
高凌霜眯起了双眼,“你们背着搞了小动作?”
元老轻咳一声,“凌霜,公司不是讲人情的地方,一切以利益为重,你要体谅大家。为了公司好,你最好就听大家的意见,别太顽固,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袁姿娴上诉后想要法院冻结高凌霜所有资产,但高凌霜这边的律师及时提出异议,最后法院只是冻结了遗嘱中留给她的资产。
高凌霜陷在官司里,公司里她的权限也受阻了,董事会以股权不明为由强制让她下课。
偏偏这时候,港城公司收购了金融街公司,这样港城公司就有了高氏40%的股份,他们游说了其他股东,有部分股东把手中的股份售卖给了他们。
这样,港城公司就拥有了高氏51%的股份,成了最大股东,就算高凌霜赢了官司也失去了公司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