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找夏瑾,要快。”
白雯眼神一点点空洞,应道:“是!”
走在前面给王瑞带路,越走越近,记忆也越来越清晰。
王瑞确信。
我来过这,而且不止一次。
到达目的地,王瑞让白雯守在外面,长舒一口气推开门。
夏瑾忙着调配手里的药剂,并没有抬头,说道:“我要的资料拿来了?”
“母亲,是我。”
听到王瑞的声音,夏瑾的手一顿,质问道:“你怎么到这来的?”
“五年未见,我想您了。”王瑞笑着把怀里的白康乃馨展示给夏瑾看,继续道:“我带了您最喜欢的花,还记得每次母亲生日时,我送的花都会被您丢弃呢!为什么呢?是觉得我将时间浪费到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吗?”
“你有那个时间不如用来学习,像你现在一样。有时间过来拜访我,不如想想怎么升升你的军衔。”
“母亲还是这么严格呢!”
王瑞缓缓走过去,轻轻将花放到桌上,问道:“这一次,您也要丢弃它吗?丢弃您的花(孩子)。”
夏瑾不出意外将花丢到王瑞身上,花瓣砸到脸上,倒是让他清醒不少。
王瑞嗤笑一声,他的眼里是对自己生母的失望。
“母亲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恨你呀!”
夏瑾感觉到危险,想要按下警报,身体被杰克按住,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王瑞弯腰捡起一支还算完好的康乃馨,放到唇边闻了闻。
“白色康乃馨的花语是纯洁无瑕的母爱,您配吗?”
夏瑾狂笑几声,像是听了个笑话。
“我配吗?我将你养大,给你最好的教育,你现在的人生都是我给的!你竟然问我配吗?没有我,你是什么东西?谁会认识你?王瑞!”
“我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我也想问。”王瑞走到夏瑾面前蹲下,继续道:“我到底是人还是被您改造的怪物呢?”
“哈哈哈!你觉得呢?”
王瑞撩开夏瑾盖住脸的刘海。
“真丑啊!您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呢?真可怜。就这样吧,我也累了。”
王瑞起身,打开夏瑾存放药剂的柜子。
“可以祛除小宝体内怪物的解药,在哪?”
“你现在竟然还想着那个小哑巴吗?我教过你的,他只是个无用的废物!”
王瑞瞟了夏瑾一眼说道:“母亲,我现在真的不想听您说话。”
吩咐杰克:“医生,毁了她吧。割了声带,挑掉手脚筋,切断腰椎。我要让她看着,自己亲手制造的怪物,毁了她的一切。”
“你…”敢字还没有说出口,声带被杰克割断。
然后就是绝望却无法反抗的折磨。
王瑞没有心思看她,吩咐白雯进来帮他找药剂。
王瑞写了一张亲笔信(他的智脑没拿,只能写信),写好以后将药剂、使用说明、亲笔信还有洛时予的地址一起交给白雯。
“麻烦你帮我把这些东西寄给小宝,然后将所有人疏散到安全出口。”
王瑞捂着嘴咳了几口血,继续道:“拜托了。”
看着白雯拿着他给的东西离开王瑞才算安心。
“医生,毁了这里吧!”
杰克笑得疯狂,丢出的手术刀在药剂中弹射。
各种不知名的实验气体泄露。
王瑞拿出兜里的打火机,丢向药剂柜,最后又添了一把火。
实验室开始大规模爆炸。
王瑞打开双臂,满脸享受完全没有要逃的意思。
看向瞪着他的夏瑾,戏谑问道:“母亲,这是我送您礼物,喜欢吗?”
没有得到回应。
“嗯?您怎么不说话呢?是不喜欢吗?也对,从小到大我送的礼物您都不喜欢。”
“没关系的,没关系…反正这是最后的礼物了。”
王瑞又吐了一口血,看着地上的血,他眼里没有恐惧而是释怀。
召出爱丽丝陪她旋转,舞动,嘴里哼唱着歌调。
Where I told you to run (这是我让你逃跑的地方)
So we"d both be free (这样我们俩都会获得自由)
Strange things did happen here (这里发生了奇怪的事)
No stranger would it be…(可更奇怪的是…)
“咳!咳咳!咳咳咳!”
王瑞依靠着爱丽丝缓缓倒下…
“我将获得自由…”
终于落幕了…属于我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