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又指了指那名走街串巷一刻不停,披着斗篷的少年。“我之前可从没在教堂看见过他,”
少女的语气中满是感慨,“他现在跑得可太勤快了。教堂每天都人满为患。”
“那天使的馈赠?”
“那家的老板可不差钱,瞧不上这种钻空子的事,你现在去就只能喝葡萄汁了。”
塞索斯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轻微的失望,天使的馈赠还蛮有名的,他本来打算去喝几杯的。
至少在去找若木前……至少在被不停地迫害前,他还是想过几天舒心日子的。
“对了,客人,您要不要来参观一下小店的厨房呢?只需要八千摩拉。”
少女压低了声音,“这是之前在天使的馈赠囤的酒,和那些人一样,我以朋友的名义在参观结束后赠送您一杯。”
“你不是说家庭私酿……”
“换个瓶子的事,很难吗?”
……
从厨房走出的塞索斯,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一边感慨着蒙德人的对酒的热爱和追求,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愚人众驻扎的歌德大酒店走去。
尽管他并不愿意这么早便自投罗网,但内心深处的疑惑却如同猫爪般不断挠动,让他难以忍受。
亲眼目睹了蒙德人对酒的痴迷,塞索斯不禁对愚人众究竟如何说服蒙德人颁布这一离谱的禁酒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路上,塞索斯目光敏锐地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他们的行为举止。有的人脚步匆匆,似乎急于赶路;有的人则悠然自得,享受着生活的闲适。
其中还有一些人忙碌地“拉客”,热情地邀请他人前往参观自家的宠物或房屋。
不久后,塞索斯来到了歌德大酒店的门前。这座酒店气势恢宏,给人一种奢华之感。大门上方悬挂着巨大的招牌,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彰显出其高贵与尊贵。
身着制服、佩戴着面具的青年站立在门口,他身姿挺拔,神情严肃。然而,也许是午后被太阳晒过的暖风让人忍不住疲懒,青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名为卢克的青年注意到了停在门口的塞索斯,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愚人众驻地,闲人免进。”
“我来找人,他叫若木。我是他的箭术老……咳,朋友。”
他想到若木那不不堪入目,从未命中过目标,还给自己惹了塌天大祸的箭矢,决定换个说法。
毕竟他是如此的擅长弓术,如果有那么一个学生,至少他觉得自己是丢不起那个人。
“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听到他要找执行官,卢克稍稍有些吃惊,但却不敢耽误。
至于有没有预约,执行官大人见不见客,那是不是他能管的了,他只负责把消息原模原样的传到,这是态度问题。
再次见到塞索斯的若木并不觉得吃惊,尤其是他在须弥的情报网传来教令院多了一个以极高成绩考入,掌握着不少失传技术引起数名贤者重视自称塞缪尔的年轻人后。
屏退左右后,若木看向塞索斯,“用了?”
塞索斯面对他这有些没头没脑的问题,沉重的点了点头。
“当真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你应该是没得到消息,阿扎尔现在看你爷爷跟宝贝似的。”
他撑着下巴,语气中满是感慨,“就连已经退休的素论派贤者居勒什都被惊动了,抢着要当他导师,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吗?”
“我爷爷和他是仇人,麻烦你不要说这么会引起别人歧义的话,我已经说累了。”
塞索斯无奈的叹了口气,注意到若木不怀好意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椅背靠了靠,“你……你想做什么?”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