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有意的忽略了，那时候咿咿呀呀还不会说话的托克闹腾着没睡觉，反倒自己先听着睡的天昏地暗的事实。
“不过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是可以给你解答，但你真的要听吗？得知真相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着，他从旁边拎起只盒子放在两人中间。
“菲米尼他们也有些疑惑，却从来没有开口问过什么。
至于我哥……估计我们俩的师父早偷偷告诉他了，虽然不一定完全正确，但应该非常接近真相。这可是我从未对他人诉说过的秘密，你确定要知道吗？”
他拍了拍盒子，“这里，面的药材我很早就备下了，你是要拿着回去给爷爷治病，还是想要听到真相？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选择题，听到真相后你依然可以选择带走这些，不过相对的，我要去缄默之殿翻阅全部文献的资格，是全部哦。”
塞索斯盯着那只盒子，短暂的沉默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狠狠点了点头，“我想听。”
“我不告诉你。”
他笑着灵巧的跃下房顶的同时，在盒子上方放置了一只闪烁着碧绿光泽的瓶子。
“带上这些回去吧，把所见所闻和你爷爷讲讲，我相信老人家多年的阅历会让他做出正确的决定。”
“这是什么？”
塞索斯拿起那只瓶子，只觉得里面其中代表生命力的气息像是要满溢而出。
“说是毒药，其实我更觉得是临终关怀的药剂。喝下后百病全消，返老还童。至于代价，极致的催化后生命会像火焰般直至燃尽，当然，是没添加稻妻本地特产的。
人一辈子或多或少总会有些遗憾，喝下后大概会有个三五年的时间，是用这些时间去弥补遗憾，还是做别的事情，那是他的决定，至于什么时候喝，要不要让他喝，你来做决定。”
他站在逐渐展开的裂隙旁，笑眯眯的看向塞索斯，“要不要我送你一段路？直达阿如村的航班。”
……
将塞索斯送去阿如村后，他在稻妻的日子就突然变得有些无聊起来。
蝶安奈拉毕竟是他教出来的，先不提坑害徒弟这种事他这种有着高尚品德的人做不出来……呃，好吧，也许做不出来。
主要是两人一个路数，太过了解他性情的蝶安奈拉逗弄起来完全没什么惊喜可言。
思前想后，他还是去了枫丹。
除了林尼逗起来和塞索斯同样有意思外，他和芙宁娜的电影前期所有的筹备已经完成，除了近期的开机仪式外还有个宴会，他可以去凑凑热闹。
照例仍旧给担心眷属的工作狂审判官带去了远跨千里的爱心便当，从沫芒宫出来时，他抬头看了看。
原本的艳阳天瞬间变得多云，又转成了阴天，这种天气就很适合走亲访友或是待在露天咖啡厅吹着自然风喝下午茶。
经过通报后，他以合作人的身份很快见到了欧庇克莱歌剧院休息室内的芙宁娜。
此时的她看起来并不如往常那般，反倒显得忧心忡忡。
见到若木过来，她抬起头冲着他招了招手，“快来，快来，你来看看这两版海报哪个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