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缩到自己乌龟壳里。
杨守姣困惑地待在自己房间,绞尽脑汁地想上辈子有发生这一切吗?
上辈子同样来过荀山,但是没有起火。
“是没有,还是我当时跟着白婉,消息不灵通不知道呢?”
杨守姣不能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荀山祭祖之后,江墨的地位更加稳固。
杨守姣冒着风险去找江墨。
江墨此时已经醒了,正和白秋秋待在一起。
他正在被白秋秋数落,白秋秋说,“不知道是谁答应我,说如果受伤,一定要立马和我说?”
白秋秋指了指他身上的纱布,“这是什么?”
江墨没办法解释,干脆选择闭嘴。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油盐不进,恨得白秋秋牙痒痒。
白秋秋故意用手碰了一下他的伤口,还没用力,江墨就吃痛的模样,可怜巴巴的望向白秋秋。
往日从不示弱,冷漠无情地一旦露出哪怕半分的娇弱,都会引起旁人同情。
比如此刻的白秋秋:“……”
配上江墨的这张脸,堪称绝杀!
白秋秋:“……”
“痛死你活该!”白秋秋到底没下手,“我让蔺影搜了些证据给你,你既然醒了,就赶紧把这些东西用出去。”
是贾桑和贤妃来往的证据。
江墨拿着信件没动,手指像被烫了一些蜷缩着。
白秋秋问,“有问题?”
“没有,我只是……”
他只是心跳加速,酸酸胀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无从开口。
江墨低哑,“……没事,我会安排的,谢谢。”
谢谢你在霍驰面前替我求情,谢谢你在我昏迷的时候,替我准备好一切。
白秋秋得意,“下次少受伤,要不是有我这个大夫救你,你现在能好端端和我说话?”
江墨私心还想和白秋秋在一起多待会,可是他知道这些证据必须立刻拿出去,否则会给贤妃喘息之机。
“嗯,我去找皇帝。”
江墨觉得自己是个假货,私底下从来不喊他父皇。
不必江墨特意去找,皇帝每天都会来探望江墨的病情,得知他苏醒立马过来。
“儿臣有罪,没有替父皇猎到鹿。”
江墨起身行礼,被皇帝搀扶起身,“无碍,你没事就好,没事就是万幸!”
皇室父子之间的对话,白秋秋不方便在场围观,她主动离开。
因为关心进展,她没有离开寝殿,被蔺影请到暗处窥伺局面。
和预料中一样,贤妃很快被请来。
意外的是她居然也受了伤??
超出计划之外,白秋秋有不祥的预感。
她焦躁的在原地走来走去,而被挡在外面的杨守姣自己不能进去,看到白秋秋出现在里面。
“你们说五皇子今天不见客,她是怎么回事!”
侍卫回答,“殿下的事,哪需要和你报备?总之快点离开,今天殿下不见任何人!!”